電似的扣住了一清的左肩,右掌發如奔雷,重重地劈在老道的脊心上。
一清做夢也沒料到仇大魁突下毒手,哇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渾身發僵。
仇大魁左手一鬆,一清向前一栽,口中鮮血源源不絕流出,手腳一陣抽搐。
幾乎在同一瞬間,仇大魁人化旋風,回身、拔劍、發招、傷人,快速的打擊石破天驚,但見劍光迅捷如電,人影乍隱乍現。
兩名大漢毫無戒心,劍光入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心坎捱了一劍,另一個脖子被砍斷了一半,如中雷殛般摔倒滾至石階下掙扎。
“你們罪該萬死!”仇大魁陰森森地說,嗆一聲收劍入鞘,泰然舉步跨入觀門。
“哎呀……”裡面有人驚呼。
這是殿前的廣大院子,中間有拜天壇、旗鬥、祭臺等等的建築,只見花木扶疏,景色宜人。
大殿一陣亂,搶出不少人,道俗俱全。
仇大魁站在拜天壇上,先是哈哈狂笑,笑完說:
“仇某出道兩年,身經百戰,威震江湖,行事有自己的主見,從不受人所左右擺佈。你們出來吧,在下要用在下的辦法和你們了斷,那一位是江南第一劍碩果僅存的拜弟?快刀張貴站出來說話,咱們該見見面了。”
八名老道,十名中年以上的白道高手,共分為三組,每組六個人,把拜天壇團團圍住了。
殿內最後出來了三個人,中間是一位年約花甲的老道,像貌清爍,真有幾分神仙的氣概。
左首那人,赫然是自稱張經的人。
右首,是紅光滿面,像貌威猛,佩了一把短戟的中年人。
“咦!是你?”仇大魁訝然輕呼。
張經的出現,出乎他意料之外。
“是我,我就是快刀張貴。”
張貴沉聲說:“本來,在下要將你騙到安慶,佈下陷阱殺你的,朋友們卻不甘心,所以提前在此地和你了斷。
你已經收了做刺客的訂金,對付刺客,咱們便用不著按武林規矩和你單打獨鬥了,閣下有其他意見嗎?”
“呵呵!你不怕在下否認收了你的訂金嗎?你似乎無法舉出證人來呢!”仇大魁輕鬆地說。
“證人是不難舉出的,等咱們會同本地江湖朋友光臨閣下所住的客棧,把那三件首飾搜出來,江湖朋友就會把這件事弄得一清二楚了。
閣下好狠毒的心腸,一清道長是按禮數請閣下來的,閣下竟卑鄙地從背後暗算他,就憑這一件事,咱們就有群起而攻,除去你這武林敗類的正當理由,我大哥二哥在天之靈,諒也不會責備在下做得太絕的,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沒有什麼好說,反正這裡全是你的人,在下有理也說不清,何必浪費唇舌?賤內目下在何處?”
“她也急於見到你,請稍候!”
片刻,辛小娟神色木然踱出殿門,除了頭上的鳳釵失蹤之外,身上的東西包括佩劍,一件也不少。
“大魁……”
辛小娟漠然地說:
“我本來是想請村民幫忙到涼亭,收殮獨行客兩人的遺骸,沒想到碰上了他們,所以我跟他們來了,希望能為死者盡一分心力。”
“你幫助他們來對付我?”仇大魁陰森森地問。
“他們也不會接受我的幫助,我已經為死者上過祭,這裡已經沒有我的事了,我也該走了。”
“你不與我聯手應敵?”
“我已經表明過了,我不再做你的幫兇。”
辛小娟悽然地說:
“你毫無理性地殺人,也為金錢與名位殺人。安姥姥是我的遠親長輩,按理也應該是你的長輩,你竟然為了金錢與名位,利用我來迫害她老人家。大魁,我如果再幫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