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呼喚,所有的這些,都沒能使雲冉陽停下腳步。來到了馬廄後,將鳳言狠狠地摔在了一堆乾草上,冷冷的說道:“你不是想餵馬嗎?好,那我就成全你。從今以後,你就和馬一起住吧!但是請你記住了,我不允許你到處亂跑,更不可以擅自離開大營!”
鳳言癱軟著躺在稻草中,直到雲冉陽哼了一聲憤然離去了,都沒有動一動。
看到躺在草垛上的鳳言,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殘破娃娃,全身透著死寂與絕望。喬胥擔憂的輕嘆一聲,行上前去輕喚著:“鳳言,鳳言,你怎麼樣?”
只見鳳言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眸望著天空,對他的詢問沒有絲毫的反應。喬胥重重的一聲嘆,說道:“我去求求他,讓他饒恕你。總之,這一切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見他移身正要離去,鳳言伸出了一隻纖柔酥手,緊緊地抓住了喬胥的衣袖,倔強的說道:“不要,不要去求他,不要。”
聽到鳳言終於開了口,喬胥那顆揪緊的心,才算是稍作的放鬆了些許,於是移身坐在了鳳言的身邊,憂慮的說道:“冉陽他並不是你所見到的那樣冷酷,我去求求他,興許有轉機!”
鳳言堅決的搖著頭,剛才雲冉陽那番如同冰錐般的話,刺得她的心咕咕的冒著鮮血,他是那樣無情的揭開她的傷口,挖出她心底那股深深地恐懼!
她恨雲冉陽,恨他的無情,恨他的殘忍,更恨他將自己心中唯一的希望,徹底摧毀!
她怕失去親人,更怕被拋棄,她怕極了,真的怕極了!
可雲冉陽的那些話,聲聲地迴盪在她的耳際,無情地敲打著她的心,使得鳳言緊緊地閉合著雙眸,那顆早已殘破不堪的心,此時更是如同浸在了黃連水中的,苦不堪言!
師父,她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真的不管她的死活,帶著御龍兵符逃跑了嗎?在這世間,她還有親人嗎?還有嗎?
先生,你到底在哪裡?到底在哪裡。。。。。。
就在樣靜靜地陪著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鳳言淡淡地開了口:“喬大哥,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喬胥聞言後,抬起頭來問道:“什麼忙?只要我能辦到,一定會幫你的!”
鳳言緩緩地坐起了身,向著喬胥溫婉一笑,眼神中透著悽苦的美,卻又是那般的令人心疼著。
“我想要一個西華國的身份,可以嗎?”
深蹙著眉頭思索著,片刻後喬胥點了點頭,向著鳳言微微一笑說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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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秋裳
換上了一身灰布短衣,鳳言手持著一柄三齒木叉翻騰著地上曬著的乾草。只見上面的一層草已經曬乾了,可底下的還潮溼著。鳳言雙手執著木叉將下面的草翻上來,好讓那些溼草多接觸些陽光,儘快的晾乾。
掌管馬廄的李長河,晃晃悠悠的來到了鳳言面前,斜睨了一眼鳳言的臉頰,輕哼一聲吩咐著:“先別幹了,過來一下。”
一見是李長河,鳳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隨口應了一聲:“知道了。”將木叉放到了架子上,慢吞吞地隨著李長河的步伐,朝著馬棚的方向行去了。
回頭看了一眼落在後頭的鳳言,李長河微蹙著眉頭煩躁的說道:“你小子最好快點兒,別一幅半死不活的德行!”
鳳言抬眸,白了一眼李長河那張掛滿輕蔑的鞋拔子臉,再次道了句:“知道了!”依舊一舊疲塌塌的樣子。
對於李長河的態度,鳳言並不意外,所以也沒打算與他有什麼過多的交情。來到馬廄幾日了,這李長河有意無意的總是指派著活計給他幹,鳳言跟本就沒有任何的時間休息。
究其原因,還不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