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逗/弄她,見她這生氣的模樣不覺生氣反倒覺得甚是有趣,說不上為什麼,與她相處越久,他似乎越來越離不開她,僅僅幾個時辰未見到她,他便甚是思念,如今見到她,即使她一臉怒容也絲毫未曾減弱他心跳急躍。
她側對著他,露出白皙小巧的耳垂,他心中一激靈,忽然傾身上前吻住她圓潤小耳。
芙凌身子一震,忙側身躲開,怒瞪著他,“東方漠,你想做什麼?!”
他捧住她的臉,眼中含著痴迷,“芙凌,我們不能好好的麼,我不想冒險,我不能失去你,你不要恨我,不能恨我,你能接受和風,卻為何不肯接受我?”
他說著,又傾身吻住她,他身上有好聞的清涼味道,然而充斥在她鼻端,她只覺得膽戰心驚,離得近了,才發現他的衣衫之上瀰漫著淡淡的酒香味,她越發心驚,不能確定他此刻是酒醉還是清醒。
他的雙臂緊緊壓著她,那溫涼的唇從她的額頭一直往下伸至鼻尖,唇瓣,她越是掙扎反抗,他的唇卻越是緊貼於她的面龐。
她惶恐的哭了出來,說不出是因為失望還是什麼,此刻的吻與和風對她的完全不一樣,對於和風的接觸她心甘情願,可換成讓人捉摸不透的東方漠,她卻有濃濃的不安。
在暗衛部那長達十幾年腥風血雨的日子,讓她對於周身一切不安之物本能排斥,她討厭這種不安的感覺,她劇烈的掙扎,狠狠用指抓著他的後背,他吃痛一聲,見她面上淚痕,神色有些怔愣。
“不要碰我!”她狠狠道。
東方漠嘆息一聲,“芙凌,你究竟何時才肯接受我?”然而他卻是依言鬆開了她,他將頭抵著她的脖頸不說話,靜靜的抱著她。
她不知他什麼時候又會興趣盎然強然碰觸她,如今見他不再動作心下稍松卻也不敢再掙扎一分就怕激怒他。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東方漠安靜摟著她片刻,忽然出聲道:“今晚的月色不錯,我帶你出去賞月可好?”
此刻與他共處一屋且身處床榻之上她不能確定他會做什麼,若是出了門反倒對她有利,她輕輕點了頭。
東方漠似乎很高興,就這麼抱著她,走到窗前忽然縱身一躍,只不過眨眼之間他已帶著她站於樓臺頂上。
他將她放了下來,拉著她的手讓她頭靠在他的懷裡,他輕撫著她的發,道:“月光皎潔,美如白紗,如此美景,帶你出來應是對了。”
靜謐的夜空下只有他們二人身影,四周只能聞及樹葉沙沙作響之聲,此刻輕風溫柔拂過,將她裙角與他衣衫纏繞一處,他們誰都沒有再說話,幽涼月夜,若不是心思各異,只怕外人見了也只認定這是對神仙眷侶。
然而她趴在他懷中臉色卻始終清冷,月光再美,她也無意欣賞。
頭頂上他清涼嗓音響起,“此處如此荒僻,知道我何為還要來麼?”他修長雙手一下下梳理著她落於他腿間的青絲,她並未回到,他也似乎無意讓她回答。
芙凌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聽他又道,“這處莊園乃是我母親一族世居之地,自從外祖父去後此處已荒廢頗久,我從小在塞外長大,卻也是第一次來此。”
他緩緩看了一眼這夜色下的莊園,聲音忽然變得很輕,“這莊園凝聚了幾代人的心血而成,已經廢置的夠久了,是該讓此地恢復往日繁景了。”
☆、寒氣
夜色下,東方漠的眼眸似乎更加氳黑的看不見底,芙凌安靜的被他攏在懷裡,她對於他的事知道的並不多,然而在剛才那一番話後她卻莫名的覺得他周身陡然散發出一股陰寒之氣,就連他抱著她的手臂也越發收緊,他的氣力很大,微微的痛感從臂膀傳來,然而她的面色依然淡漠,什麼也沒說。
與他距離如此之近,近的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她卻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