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話來,若製成泥偶,首先便送往北城,這可如何是好?”
二修叫道:“哪裡不是守城,獨目兄務必容情,你瞧那獸禽攻城,每次不同,這次是六臂羆主攻東城,下次定會輪著我南城了,若不能早早備下泥偶,又該如何御劫?”言罷甚是焦急。
獨目仙哈哈大笑道:“適才只是作耍罷了,你等既然親自前來討要,怎能讓你等空手而回。”便將那副泥偶恭恭敬敬送上,此副泥偶共有十二隻,恰可組成七真五行陣法。
二修不由大喜,接了泥偶,便百般感謝起來,獨目仙少不得謙遜數句,那二修方才歡歡喜喜的離去了。
那獨目仙望著二修離去,面上笑容洋溢,整個身子就像是沐在春光中一般,原承天暗暗歡喜,這世間志同道合之士,可不是多了一個?
室外又傳來一修的聲音:“獨目兄可在?”卻是鐵扇散人到了。
第1760章道不相同不為謀
獨目仙見鐵扇散人來到,不由微微皺眉,他自來華月城之後,就與鐵扇散人漸行漸遠,原來那人若是理念不同,無論交情怎樣,也會慢慢陌生起來。
那鐵扇散人自來華月城,也只是混日子罷了,便是奉城主法旨在城邊御劫,也只肯出三分力氣,獨目仙瞧在眼中,自然十分瞧不過去。
他對原承天傳音道:“蒼穹兄,你事務纏身,不必管我,火狻猊之事,此刻需將他瞞過了。”
原承天微微點頭,便出了靜室,迎面遇到鐵扇散人,也只是一笑罷了。
鐵扇散人來到靜室之中,含笑道:“獨目兄,如今你成了城中紅人,等閒難見你一面,便是你我兄弟,也有數日未曾一唔了。”
獨目仙歉然道:“職責在身,在下也是身不由已。”
鐵扇散人長嘆道:“只怨這獸劫誤人,我等被困在此處,也不知火狻猊一事辦得如何了,若是得手也就罷了,若是稍有差池,那金襲免不得要怪到你我身上,責我等失期之責。”
獨目仙不以為然,揮了揮手道:“便是他怪責下來,我等也不必與他理會。說來這場獸劫,也是火鳳暗中挑起,此事他人不知,你我還能不知?那金襲要怪,只管去怪火鳳好了。”
鐵扇散人道:“我今日前來,正為這獸劫一事,愚兄有一言,早該對你提起,只是此言一出,卻擔了血海般的干係,你若仍當我是生死兄弟,我方敢直言。”
獨目仙聽到生死兄弟四字,心中便是一怔,此話從鐵扇散人口中說來,便覺得甚是刺耳,諸修血戰守城之時,那鐵扇散人又在何處?“兄弟”二字,真是不提也罷。
不過獨目仙仍道:“鐵扇兄,你有話只管說來,聽不聽卻在我,便有血海乾系,在下自當替你分擔。”
鐵扇散人這才道:“兄弟,你替華月城煉製泥偶,以阻獸劫,此事若讓火鳳知道,干係非輕,那火鳳弟子三千,大能者三十六,勢力遍及仙庭,豈是你我能得罪的?依我說,此事……”
此語尚未說完,獨目仙臉色已變,鐵扇散人瞧著獨目仙目光嚇人,竟不敢再說下去了。
獨目仙冷笑道:“鐵扇兄,我是人族,還是禽獸!”
鐵扇散人心中一慌,忙道:“兄弟,我也是為你著想,那為人處世,目光需得放得長遠,有句話叫良禽擇木而棲。”
獨目仙淡淡的道:“這麼說來,鐵扇兄還是將自己當成禽獸了,既是如此,在下與你實在無話可說。”
鐵扇散人聽到這裡,已明獨目仙心意,那獨目仙於世事向來不置可否,如今卻立場分明起來,分明是受到原承天的蠱惑了。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想到這裡,心中殺機已生。
於是哈哈大笑道:“兄弟,今日聽你一番話,我才算是真正放心,實不相瞞,我忍那火鳳已久,試想我鐵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