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比三十多個內庫的錢還要多,也就說,他們比皇帝還有錢。
這些商人有錢了,他們都幹了什麼?
扶植東林黨,讓他們向皇帝訴苦,甚至可以說是在威脅那個可憐的孩子,和我一個歲數的孩子。
一個萬惡的‘祖宗家法’,直接導致大明朝一年的稅收居然才有二百多萬兩。鹽稅甚至被一幫官員和鹽販子欺上瞞下,數千萬兩的銀子,就只肯在裡面摳出一百萬兩銀子給朝廷,甚至還需要朝廷連番催促才能啟運。
朝廷沒錢,皇帝也沒錢,這就導致了陝西亂了差不多一年多了,實際上朝廷卻沒辦法派兵過來清剿我們。甚至於,當我麼發展到了一定階段,朝廷的稅收會進一步的縮減,朝廷就更加沒錢征討我們,到最後我們壯大到了極致,這個江山,也就是我們的了。哈哈……”張弘斌沒有進入正題,反而圍繞著大明朝的稅收問題侃侃而談。
“哈哈哈……”大家不知道張弘斌說這些是幹什麼的,只能稍微賠笑。
“你們也別笑,我剛才說了那麼多,到底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你們可明白?”張弘斌卻是立刻發出了提問。
“這個……”很多人果斷沉默了下來,他們都是武夫,對政治不明白。
“少爺所言中心,可是稅收二字?”淩河卻是聽明白了一些。
“是的,就是稅收。稅收是一個國家的營養,少了就要捱餓,沒有就會被餓死。我之前強調過,國家就是為少數人提供利益的一個存在,這所謂的利益其中之一就是稅收。國家就是一個暴力機構,而暴力機構的維護就要依賴稅收,同時國家也不是純粹的暴力機器,它必須要付出一些義務和責任,這些義務和責任履行的基礎,也是稅收。
本質上,災區的救濟款,其實很有可能是來自我們的稅收,也就是本來就是我們自己的錢。不過這不需要我們認識得那麼通透,我只要強調的只有一點,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忽視稅收。”張弘斌認真的說道。
“少爺,你就饒了我們這些粗人吧,有什麼事情直說便是,我們上到山下油鍋都奉陪。但是這樣繞了好幾個彎子的說話,我們聽得很累啊!”王二苦笑著說道。
他的意思代表著很多軍方的意思,實際上哪怕是楊洪,也覺得此刻聽得很累。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白水縣、澄城縣和黃龍山三地今年的稅賦,誰還記得?”張弘斌隨口問了句。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大家都覺得解放了三地是一個莫大的功德,好歹讓超過七十萬的百姓,可以衣食無憂,可以在這個苦難的時節,依然安居樂業。
至於稅收什麼的,那一直都不是他們負責,所以自然不會去管。或者說,他們這些大部分百姓出身的將領和官員,最討厭的就是稅收這兩個字了。
只是如今張弘斌卻不得不讓他們意識到這兩個字的存在,而且必須要存在的意義。
“絕情,一萬人帶得舒服不?”張弘斌隨口問了句。
“太少了!”絕情冰冷冷的回答道。
“每三天一頓肉,吃得舒服不?”張弘斌又問李定國。
“為什麼不能每天一頓肉!?”李定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回答道。
“軍餉每個月二兩銀子滿足了沒有?”張弘斌又問了問劉若錡。
“為什麼不是五兩銀子!?”劉若錡也不傻,也明白了。
“錢在哪裡來?”張弘斌笑著問道。
“稅收!”這下子大家都明白了。
“那麼,我讓你們去收稅,你們去不去?”張弘斌隨口一問。
“去……”回答得不是很整齊。
“老子規定的稅率很高嗎?”張弘斌有點火大了。
“不高!”這個必須要對得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