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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人還能流血嗎?湯姆軍士立即斷定他也沒死,只是深度休克,當即令人抬進去。

一番搶救,天黑後,兩個“死”了的人都有了氣息。還沒有離去的那幾個群眾驚訝萬分,都說軍士能起死回生,他們的親人更是驚喜得不得了。而兩天後,有人捎話來表示感謝,說那兩個人居然能下床走動了。

換防計程車兵聽到動靜走出了帳篷,

我們揮手致意,互祝好運,但心情卻不一樣

幾天以後,我們在阿富汗的戰鬥任務結束,連隊分批返回坎大哈。

天下著雨,我們護送一輛裝得滿滿的大卡車上了高速路,向東駛去。

第十六章 再見,阿富汗!(2)

為防觸雷,有一段路我們是沿著淺水流淌的河床而前進的,不料加利的車卻開到了爛泥上,整輛戰車陷進去,泥漿埋住了半個車門,渾濁的水直往車裡灌。

炮塔上的查理斯急忙爬出車外,拉開護板,移開機槍的槍把,幫助加利和另一名乘員從炮塔口爬出來。

除留下三輛戰車就地警戒外,連長帶著我們繼續前進。

到達坎大哈後,我和莫布里上了救援直升機,往回飛去。

直升機的後艙門洞開,風呼呼呼地颳著,我倆緊緊地將身體靠在艙壁上。一會兒後,來到陷入泥漿的悍馬車的上空,直升機不再前進,螺旋槳轉動著,機身微微抖動著,我和莫布里放下軟梯,手腳麻俐地爬到悍馬車上。

車體上不好站穩身子,車周圍的淤泥又不能落腳,從直升機上垂下來的吊索不輕,而且不斷晃動著,不聽使喚。我們足足擺弄了近一個鐘頭,搞得兩人滿身泥水,終手鉤住車體,然後爬回機艙裡。

直升機加大了馬力,將悍馬車吊出,轟隆隆地飛走了。

到達坎大哈原國際機場的軍營裡以後;我們對要運回美國的車輛輜重拆裝清洗;清洗得一塵不染;因為海關不允許沾帶了土壤的物件入境。單這項工作就得花一兩週時間;此外還要辦理交接手續;預計3月底動身返回夏威夷,完成我們在阿富汗駐期一年的任務。

想到不久以後就可以回到風景秀麗、安靜平和的夏威夷,大家心裡都非常高興;幹起活兒也特別利索,彷彿越快做好了事,就能越早踏上回程。

休息時,大夥兒話也特別多,插科打渾,嘻笑不止,顯得精力充沛,。

來換防計程車兵也來了,就住在我們附近。他們中有不少人喜歡找我們聊天,打聽各種情況。我們便會口沫飛濺,炫耀財富一般敘說各種經歷,介紹獨特經驗,吹了個天花亂墜。

說者興高采烈,聽者津津有味。完成任務的輕鬆,即將回國的喜悅,感染得他們羨慕之心陡生;直感嘆此後一年的駐紮時間太長太長。。

在我們將武器和車輛裝備全清洗乾淨,並裝入集裝箱,辦好相關手續後,3月28日,一紙正式通知下來了,明天全連啟程返回夏威夷。

這是意料中的訊息,卻也叫大夥兒好一陣興奮。幾個年輕人興致勃勃地談論回去以後一定要去酒吧裡,灌他個酩酊大醉,徹底放鬆,盡情狂歡。一旁的查理斯中士聽了忽然莫名其妙地呵呵笑起來。也真難為他了,戰場上禁止喝酒,他這一憋可就是一年啊!

接著,加利說,途經吉爾吉斯斯坦時,他要去買兩瓶伏特加烈性酒。莫布里突然記起了什麼,看著我,說:“聽說中國的白酒勁最足,有這回事嗎?”

我不無誇張地說:“有六七十度的烈酒,喝兩囗就要叫你醉成一隻泥貓。”

莫布里起了英雄勁,說:“那才夠勁,我就敢喝這種酒!”

我正在興頭上,便一口答允:“好,以後我從中國給你帶兩瓶!”

大家彷彿墜入了酒河,越說越興奮,20歲的沙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