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傷心吧,那可是他此生最愛的女子。
“夏荷姐姐,在想什麼?”絲兒扯了扯夏荷的衣袖。
“沒,沒什麼。”夏荷趕緊又拿起針線,心不在焉地繡起來。
絲兒理了理綵線,外面的風冷,起身去關窗子。淅淅瀝瀝的雨聲之中,隱約傳來敲門聲。
“都這樣晚了?誰還會來?”絲兒撐了傘,站在門口,等待守門的太監開門看是誰。
過了會,聽到門外傳來說話聲。
“是誰敲門?”夏荷問向站在門口的絲兒。
“是棲鳳宮的宮人!”絲兒跑過來,壓低聲音在夏荷耳邊說。
“那邊的人來咱們這做什麼!”夏荷一聽棲鳳宮就生氣,放下手裡的活,撐了傘出去。
“勞煩大哥大姐通報一聲,皇后娘娘病了,望皇上能過去看一看。”小太監毽子,絲毫沒有架子,就差沒給朝華宮的人跪下了。
夏荷瞥了一眼,“誰是你大哥大姐!”
“哎喲姑奶奶,您是毽子的親姑奶奶,就進去通報一聲吧。皇上去還是不去,全憑皇上自己個做主還不成麼?娘娘實在病的厲害,人都燒糊塗了,一直唸叨皇上和太子。”毽子跪在雨水中,居然還磕起頭來。
“姐姐,怎麼辦?”絲兒小聲問夏荷主意。
棲鳳宮的人居然這般來求,若不進去通報一聲,豈不顯得朝華宮的人侍寵生嬌,要遭人背後指點了。
往日裡殘月一再交待,對外定要恭和謙順,莫要叫人抓了痛腳。
夏荷想了又想,看著殿內燃著的昏黃的燈火,實在不忍打擾那一團溫柔的美好。
“咚咚咚”夏荷輕輕敲響門。
“外面什麼事,這樣吵。”裡面傳來殘月的聲音。
“是棲鳳宮的人,說是皇后娘娘病了,請皇上過去。”
那會,殘月興致起,忽然想練字。怎奈自己的字太醜,想到迷戀他的字,就問他可否教她寫字。不想他欣然答應,磨了墨,手把手教她寫字。
他略想了下,極有興致,“就寫比翼雙飛。”
她靠在他寬厚的懷抱中,背部傳來他強健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敲擊她的身子。小手包裹在他薄涼的大手中,嗅到他身上的淡淡清香,揣躁動的心,在他大手機操控下,寫下心房悸動的一筆筆。
怎奈“翼”字還未寫完,外面就傳來了吵鬧聲。
他的筆停下,殘月感覺到他的猶豫。
“皇上?”她回頭看向燈火下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他墨黑的眸子裡掬一縷跳躍的燭火,光彩粲麗。
他亦看向殘月,唇角又恢復那絲淡淡的笑,卻不似先前那麼自然。
欲提筆繼續寫下去,停頓了的筆跡,又怎能接得流利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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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我屋裡的燈,一隻為你亮著
殘月望著雪白紙張上墨黑的字跡,墨汁的味道雖然嗆鼻,卻是好聞得很。她彎起唇角起來,抱住他繼續寫下去的大手。
“皇上……”她依舊笑,“還是過去看看吧。”
她明顯感覺到他的身子一僵,但還是繼續說下去,“皇上若願意,臣妾等皇上回來。”
她知道,他去了,就不會回來了。不管他願意留下也好,不願意也罷。她知道,皇后有本事留下他。
更何況,他的心裡還裝著皇后。他們還有一個,那麼好的兒子。
“你……”他低沉的口氣,是那麼的猶豫。從後面抱住她,手臂一緊,緊得她差點喘不上氣。
“等我。”
他居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