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他說話沒意思,而是跟他單獨在一起不安全。就算她決定要跟他談談戀愛談談情,也知道以他的好/色程度不可能錯過對她下手的機會,所以一定要儘量避免與他單獨在狹窄的空間相處。
月無塵自然不知道女人心思難測,只道她說的真話,忙也跟在她身後,問道:“跟朕說話為什麼沒意思?朕覺得跟母后說話特有意思。”
若是不說話,而是做其它更有意思的事,他覺得會更有意義。
他的視線不覺下移,定格在她沒什麼曲線的臀/部位置。
再一次發現,這個女人的身材很一般,完全沒有某些女人的完美曲線,不過可以想象她粉臀微翹的樣子。若是不穿衣裳……
樓翩翩倏地回眸,入眼便是月無塵盯著她身體某個部位直看,色眯眯的樣子讓人受不了,此人好/色的程度果然如她所想那般。
“母后,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敘舊。”月無塵的視線改盯著樓翩翩微聳的胸前,眸中有毫不掩飾的火花,那是赤果果的欲/望。
“這是佛門清靜之地,你想都別想!”樓翩翩壓低聲音說完,便像火車頭一樣衝遠。
偌大的隱雲寺不見半個人影,樓翩翩微蹙柳眉,寺裡的和尚都到哪裡去了,莫不是被月無塵趕跑了?
就在她疑惑的當會兒,月無塵突然悄無聲息到了她身後,一隻手就摸到了她的胸前,罩上她的右胸房。
她身子變得僵硬,小臉迅速充血,不敢動彈。
月無塵更是趁機咬上她珠圓玉潤的耳垂,輕輕啃噬,沙啞低喃:“母后,朕受不了了……”
他的身體渴望她,全身上下都叫囂著欲發洩。為了她,他有多久沒有近女色?自己都記不清了。只知道任何時候,即便是她衣著完整,他的眼前浮現的依然是她不著寸縷和半裸豔舞的樣子。
他才想到那樣的情景,身體已自作主張地將樓翩翩就地壓倒。
樓翩翩瞪圓美眸,不敢置信地看著月無塵。
不是吧?在外面也將她撲倒?她以為外面比屋裡安全,孰知月無塵就是一禽/獸。這樣的男人用身體說話,浴望一來,是不是任何就手的女人、在任何場所他都能直接將其撲倒,吃幹抹淨?!
再想起前些日子他在皇宮左擁右抱,夜夜詔秋吟侍寢,當初的感覺是什麼都不聽,什麼都不想,只當喉嚨卡了一根刺。慢慢將它拔了,流點血,有點疼,那就是這樣。
可現在想起他後宮的女人,他也曾這樣猴急地將其他女人撲倒,只為一逞自己的淫/獸,她胸口就堵得慌,難受得無法暢快呼吸。
樓翩翩恍神的當會兒,月無塵已經自她的玉頰攻上她的胸房。沉浸在情浴中的他後知後覺地發現樓翩翩的身體變得僵硬,他不確定地抬眸,入眼便是樓翩翩蒼白的小臉。
他忙拉好她半褪的衣襟,輕撫她冷如冰的玉頰:“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樓翩翩緊抿雙唇,那裡好看的粉色盡褪,蒼白得有些刺目。
月無塵在她雙唇輕輕一吻,希望能讓她那裡好看些,正常些。他才碰到她的唇,她就像是發了狂的野貓突然用力推開他。
他被她推倒在地,女人迅速爬起,匆匆跑遠。
月無塵怔在原地,丈二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為什麼風雲突變,剛剛還和他有說有笑的女人竟然討厭他的觸碰。
不是說喜歡他嗎?為何他碰她時,她一臉毫不掩飾的嫌惡?
這個女人真麻煩,麻煩得讓他無所適從。如果她正常點,根本不用他費心思,他就能得到這個女人。
他如果寵幸她,她更應該高興才是,難道他的技術不好,她才嫌他?
月無塵看著自己的雙手,不敢確定是不是這個原因,畢竟他很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