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恍然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深愛他,愛到就算傷痛那麼多,那麼深,她依舊義無反顧。
到底,蘇染還是沒有騎上去,兩個男人的較量,再添上一個她,就不算較量了。
她很識趣的走到馬場的外圍,看著他們。
宋若初從一開始見到她就很有敵意,現在,他們站在一起,宋若初衝她冷笑一聲,鼻子裡冷哼,看著蘇染的眼睛裡,滿是不屑與不甘心。
蘇染自覺對她有愧,也不說什麼,自動的離開了她幾步。
只是,這世上的災禍若是可以預知,或許這個世界就和平太多了。
蘇染甚至都不知道宋若初是怎麼受傷的,她就忽然跌在了地上,還扭傷了腳,宋若初“哎呦”一聲,極其無辜的看著蘇染:“我沒有得罪你吧?蘇小姐,你為什麼要推我?”
蘇染覺得自己更加無辜,她明明只是倚在欄杆上,什麼都沒有做。
原本在馬場裡跟容銘遠賽馬的封先生,聽到宋若初的聲音,瞬間就趕到了他們身邊,他下了馬,一臉關切的走到宋若初的身邊,問她:“怎麼了?怎麼樣了?”
宋若初皺眉,沒好氣的看著蘇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這位蘇小姐了,好端端的,推了我一下。”
蘇染極力否認:“我,我沒有。”
封先生卻不聽她的解釋,只是臉色驟然冰冷的看了蘇染一眼,留下一句更加冰冰涼涼的話:“染染,你過分了。”
說完,封先生就帶著宋若初離開了這裡。
蘇染心中很不是滋味,這還是封先生第一次這麼說她,以前不管她闖了什麼樣的禍事,封先生都是雲淡風輕的安慰她,一笑而過。
看來,宋若初在他的心裡確實很重要啊。
她嘴角苦笑。
容銘遠也走到了她身邊,蘇染抬頭,看著容銘遠,苦笑著說:“你不會也以為是我推的她吧?”
他笑著搖頭:“我不相信。”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蘇染莫名的感動了,其實這件事情本來也不是很大,可是,畢竟受傷的人不是她,這裡剛才就她和宋若初兩個人,宋若初不會自己弄傷自己,而她縱然沒有做,也是百口莫辯。
這樣的信任,才最讓人感動。
容銘遠把手伸到她面前,嘴角的笑意深深,他說:“進來,染染,我教你騎馬。”
蘇染就著他的手從外面跨了進去,整個馬場上都飄著一股類似於青草但又帶著點臭的味道,容銘遠笑著看著她,刮她的鼻子:“適應一會兒就好了。”
☆、我們復婚了
容銘遠的馬通體雪白,只有頭上的鬃毛是黑色的,如同他的人一樣,乾淨,歷練。
他抱著她上去,蘇染哆哆嗦嗦的,第一次騎在這麼大的傢伙身上,她還是十分慌亂。容銘遠拉著她的手,溫聲安慰:“呵呵,不要怕,我拉著你呢,Tony很溫和的,你別害怕它。祧”
容銘遠很少有這樣溫和的時候,他的表情柔和的如同夕陽沉醉的黃昏,蘇染愣了愣,他的這個舉動忽然就讓她有一種被當成小孩呵護的幸福感。
他拉著馬,蘇染騎在馬上,適應了一會兒,她習慣了,容銘遠便放開了手,讓她自己適應。
畢竟是新手,畢竟是第一次騎,沒有容銘遠在身邊,蘇染很快就嚇得開始哆嗦,他走上前去,一個漂亮的上馬動作,容銘遠坐在了她的身後琺。
一匹馬,兩個人。
斜陽沉醉的黃昏。
容銘遠的唇流連在她的側臉上,蘇染心跳,一切如同童話,美好的一塌糊塗。
“喂,容銘遠!你在幹嘛?”
這麼煞風景的話,也只有鄭佳人了,鄭大小姐換好了騎馬裝,剛來到馬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