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在他眼中才最實在。
如果沒有錢,他失去的,也許就是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蘇染只在人群中看了一會兒就走到場外的一個陰涼地方休息了,這一天,陽光似乎格外給力,她被曬得有些暈,靠在樹下休息。
閉目養神間,一個熟悉的聲音灌入耳朵:“嗨,蘇染,你也來了啊。”
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向晚微笑的臉。
她點了點頭,神情有些懨懨的,剛才在太陽底下,確實有些曬的神思恍惚。
向晚收起了手中的相機,自然的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十分熱絡。
蘇染也沒有在意,依舊閉著眼睛。
不一會兒,向晚在她耳邊說:“蘇染,這次的新聞夠大的啊,容氏和鄭志遠可是榕城的商業巨頭啊,很少有人能跟他們比擬,他們居然會合作,正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對了,你有沒有什麼邊角料,好告訴告訴我啊。”
蘇染起先並不在意,一個跑新聞的,最重要的不就是寫新聞嗎?她會這麼問也無可厚非,可是,她忽然想起來好像向晚每次跟她說的話,話題總是離不開容銘遠,這次也不例外。
她忽然有些反感,站起來,抱歉的衝向晚笑笑,告辭:“不好意思啊向晚,我有點頭暈,先走一步了。”
向晚也沒有再跟上去,只是臉上的微笑忽然變成了另外一種表情。
房間裡,容銘遠已經坐在那裡,看的出來他很滿意,畢竟,公司再大也總是需要群眾支援的,而這次,容氏不費吹灰之力,順利的在群眾中將前面的那些事情翻篇。
蘇染徑直繞過了他,回到房間,明明什麼都沒有幹,可是她就是覺得很疲憊。
容銘遠走進來,走到她身邊,問她:“怎麼了?染染,不舒服嗎?”
蘇染搖頭,微笑卻很疲憊。
一會兒,鄭志遠約了他去馬場騎馬,老傢伙年紀大了,愛運動,愛找樂子的興趣倒是不減,雙方剛剛開始合作,他也不好不給他面子。
可是蘇染看上去又很不舒服,容銘遠想了一會兒,還是把宋磊叫了進來。
“宋磊,跟鄭總說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陪著他去騎馬了。”
宋磊答應著,想了想,還是說:“我們現在剛剛起步,就這麼不給鄭志遠面子,是不是不好?”
容銘遠皺眉:“叫你去你就去,廢話那麼多!”
宋磊無辜,他也是為了容氏著想。
不過,最大的頭兒都這麼說了,他也就照辦就算了。
蘇染卻喊住了他,她也知道現在容氏剛剛才緩過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的,“銘遠,我剛好也想去學一下騎馬,去吧。”
容銘遠狐疑的看著她,問“真的?”
蘇染微笑著點頭。
除了男人對騎馬這種運動有點興趣外,蘇染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她從小就害怕那些身體高大的動物,更別說再騎上去了。
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蘇染只好硬著頭皮上。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鄭志遠邀請的人之中,還有封先生。
封先生並沒有帶封一一和封言熙到這兒,他身邊的女人,蘇染認識,是宋若初。
看來封先生還真是喜歡她啊,不管到哪裡都帶著。
封景墨走過來跟蘇染打招
呼:“染染,你不是很膽小的嗎?現在都敢騎馬了?”
封景墨的話中不乏揶揄,蘇染不禁赧然,她無法做到像封先生那樣,她不能當做以前的事情全都沒有發生,或者說只是一場舊夢。
她還沒有說話,容銘遠已經說道:“有我在她身邊,還有什麼可怕的。”
他的話,霸氣,從容,帶著容銘遠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