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乖徒兒啊,我盡力了。”
長岐一臉恨鐵不成鋼:“師父啊,你怎麼就不能長的俊點?師祖她喜歡長的好看的,她不收您,一定是你長的太醜了。”
鄭老頭那叫一個扎心。
“我還怎麼俊?為了拜師我連鬍子都剃了。”
說完氣呼呼的去擼鬍子,結果——
擼了個寂寞。
師徒倆不歡而散。
翌日
天剛矇矇亮,病房裡的人就醒了過來。
“主子,您醒了?”
那男人嗯了一聲,就要起身,結果侍衛趕忙道:“主子,不可。”
“您身上多出傷口,如今剛剛縫合好,若是妄動就怕將傷口再此撕裂。”
那男人楞了一下,隨後揚了下眉頭,沉聲道:“昨夜那女子是何人?”
“是這裡的大夫,聽說,是薛神醫的嫡傳弟子。”
侍衛沉吟了片刻,掂量著將昨天的事兒說了出來。
“薛神醫的弟子?咋沒聽他提起過?”
雖然說著話,可還是伸起了胳膊,侍衛見此趕忙去幫忙,將人扶起來坐好。
果然,傷口又滲出了些血跡,不過那人根本不在意。
反而看著自己的手臂發呆。
昨天雖然深處昏迷,可他還是感受到了那人似乎往他身體裡輸入了什麼東西。
只是眼皮太沉,看不真切了。
不過,他不是糾結之人,轉頭就問起了正事。
“昨夜襲擊本公爺的是何人?可查清楚了?”
那侍衛聞言,直接單膝,雙手將那斷了的殘箭舉過頭頂,“屬下無能,請主子懲罰。”
雖然他們趕來時已將那群人殺死,可是自家主子身受重傷差點喪命,就是他們的失職。
而那位公爺抬手拿起了那隻殘箭,看到上面的標識後,冷笑一聲。
“這就忍不住要動手了?”
可剛說完,胸腔震顫便咳了起來,隨後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主子?”
“屬下這就去找大夫。”
結果就見那人揮了揮手,“不必,還死不了。”
隨後捂著胸口,眼神冰冷的道:“可都處理乾淨了,萬不可讓其查到他的下落。”
“是,主子放心,屬下以項上人頭擔保,絕沒有透露半分少主子的訊息。”
“好,那就好。”
那人顯然鬆了一口氣,“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如何了,聽說他被奸人所害,斷了腿?薛神醫以行至何處了?還要幾時能到?”
侍衛雙手抱拳,恭敬的道:“昨日八百里傳訊,說已行至雲城了,若快馬加鞭,十數日便可抵達。”
“雲城?”
那人呢喃一聲後,點了點頭。
“放出訊息,就說本公爺生命垂危,快要死了,不過,萬不可在暴露行蹤,下去吧。”
“是——”
那侍衛恭敬的退了出去。
而那個男人則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香囊,不斷的撫摸著,眼神極為溫柔的道:“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是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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