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客的。”
“夫人可能有所不知。醉香樓與酒肆不同。”
“怎麼不同?賺錢啊,都是要客人上門掏銀兩的。”我一擱茶碗,說,“把旺泉酒肆的招牌摘下來,換一個。”
“換招牌?!”眾人叫。
陳掌櫃求助地望向慕容單。
慕容單斯文地啃著小凰餅,模糊道:“聽夫人的。”
陳掌櫃抹抹汗:“夫人想換什麼招牌?”
“旺泉酒肆這名字,一不能生財,二不能保人家平安,三不能像醉香樓讓人留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對,我們酒肆就改名為‘醉生夢死’。”我說。
陳掌櫃面色灰敗:“夫人,這名字太不成體統了。”
“不成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