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棲川隱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愛?!”盧修斯不自覺地收緊了自己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只覺火氣更上一層樓!這小鬼一定是在耍他吧?!!
“睡覺。”棲川隱又吐出兩個字。
好吧,連起來就是:因為愛睡覺。
冷靜,冷靜。盧修斯告誡自己,沒有任何法律規定說話不能大喘氣不是?更重要的是,在霍格沃茲殺了他一定會被鄧布利多找到把柄送去阿茲卡班。
盧修斯又把手鬆開一些,問道,“那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麼人在這裡?”
“有。”棲川隱點了點頭。
“霍格沃茲的學生?”盧修斯又問。
“不是。”
“教授?”
“不是。”
“那是誰?”盧修斯的青筋又冒了出來。
“一定要我說?”
“說!”
“好吧……”
棲川隱看著盧修斯緩緩說,“啊,就是害我當成鰻魚飯咬了一口結果差點崩壞牙齒還不知道有多少細菌病毒,說不定我因此今天晚上就會直接死掉的白孔雀一隻。”
青藤:……就算是心情不好……這樣遷怒打擊也未免太狠了吧………_…|||
雪鶴:或者根本是在為之前受傷的事情打擊報復!
……阿茲卡班就阿茲卡班!!攝魂怪就攝魂怪!!一定要殺了他!!!暴怒的盧修斯死命掐住棲川隱的脖子。
“冷靜!你一定要冷靜馬爾福先生!”被掐得棲川隱喊著,“這樣衝動易怒是最容易得高血壓的,當心因為爆血管而死……死……咳……”
死的是你!!混蛋!!
“盧修斯!!該死的你到底在幹什麼?!!”隨著一聲暴怒聲,無法動彈的盧修斯明白自己是被石化咒定住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翻滾著黑色長袍匆匆而至,神色陰冷地看著自己的好友盧修斯·馬爾福。想不通到底什麼事情把一貫注重形象的好友氣得不管不顧怒髮衝冠的樣子。在看清被掐物件的臉的時候他嘴角一抽,隱隱明白了些什麼。
斯內普不由回想起前幾日鄧布利多還在辦公室拿著剛收到的勒梅的回信暴跳如雷地吼著“什麼!!流傳的魔法石配方居然是真的?!!”斯內普敢發誓,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鄧布利多被氣得吹鬍子瞪眼,跳起來的樣子。連神秘人都未必能做到這點。
“咳,咳……”被解救出來的棲川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意猶未盡地說,“請相信我誠摯的關心,馬爾福先生。你在任何麻瓜的醫書裡都能發現我說的話絕對沒有騙人。”
看著盧修斯越來越凸的青筋斯內普決定還是等會兒再給他解石化咒,問一邊的棲川隱,“怎麼回事?”
棲川隱吸了口氣,微笑說,“其實沒什麼,斯內普教授。原本我在樹下睡覺,後來被路過的馬爾福先生叫醒,然後我們就健康問題進行了一下深入淺出的探討。不過我沒有想到馬爾福先生似乎有些諱疾忌醫……唉。”
口胡!!無法說話的盧修斯只能死命拿眼神瞪他。怎麼有人可以歪曲事實到這個地步?!
斯內普也知道棲川隱的話裡必定有什麼蹊蹺。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說,“收起你可笑的謊言!無論如何你在魁地奇比賽期間私自早退,沒有集體榮譽感!斯萊特林扣……”想了想又開口,“不,禁……”
扣分不行,禁閉一週也只是相當於是跟本來就無期徒刑的犯人說“你需要再服兩年的刑!”一樣毫無力度!斯內普鬱卒地發現自己毫無懲罰他的方法。
只能惡狠狠瞪他兩眼,“你還在這裡做什麼?!難道你想跟愚蠢的葛萊芬多一樣去禁林探險?!”
“哦,”收到斯內普放過他的訊號,棲川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