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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位愛卿有何提議呀?”果不其然,北堂執明狠狡猾的將問題又踢還給下面的人了。

那賀知丈看來也是個心無城府之人,見北堂執明如此一問,便一根腸子道盡,“臣小女賀琅琅,今年十五,模樣俊俏且待人熱誠,故而臣等私下議定,小女為玄王王妃。”

雲聽音不禁為這直腸子搖搖頭,難怪生出的女兒這般的讓人易懂。

這賀知丈被人利用了還尚不知,自家女兒能為玄王妃,是何等的榮耀門楣之事,可謂是一步登天了,誰人不想。

可為何就偏偏選中他家的女兒呢?無非就是用他女兒來試探這水有多深罷了。

“那皇叔意下如何?”北堂執明又將皮球踢給了北堂殘月。

在他說這話時,那雙佯裝著醉意的冷眸快速的閃過了人兒的身影。

而眾人也只見北堂殘月寵溺的餵養雲聽音吃食,神情溫和而慵懶,如似溫順的波斯貓般無害,但在他那似是不經意間所說出的話,卻讓眾人驚出了冷汗一身。

“按我之意便是推出去斬首,以示天下。”

北堂執明沒想到他會這般強硬回絕,便詫異道:“皇叔這般怕是不妥吧,毫無緣由的。”

“毫無緣由?”指掌恣意的穿梭在人兒的髮絲中,似在談論天氣般,“結黨營私,私下干涉皇族親事,這還不是死罪一條嗎?”

這罪名對於賀知丈來說是冤的,他也是深知結黨營私罪名不輕,故而也從不敢為,且那所謂的議定也不過是逢場作戲之時與同僚聊起而已。

“陛下,冤枉呀,臣絕對沒有……臣……”只見他突然轉身向一旁,“劉大人,洪大人,鄭大人,下官嘴拙,你們當時也在場的,出來為下官解釋解釋吧。”

此時有誰敢出來承認當時在場呀,那便是賀知丈之同黨,罪同當誅,傻瓜才會出來承認呢。

只見那幾個被賀知丈點名的人緊忙搖頭擺手,都稱不知情。

見狀北堂執明不禁讓一絲怒意染上了冷眸,這賀知丈是北堂殘月的左膀右臂,本以為北堂殘月會因此多少都會留點情面,左右為難一番的。

誰想北堂殘月卻如此絕情,其初還朝攏人心方是上策,可他不但不為,且大有一舉誅殺一族警示天下之意。

至此,一人影在席末突然閃身離去,北堂執明便也藉機離去了。

這逼婚的鬧劇也就不了了之了,可這也讓朝堂之上人人皆心有餘悸許久。

雲聽音覷向那離去的銀白身影,優雅的輕拭唇瓣,道:“輪到聽音會會他了。”

“非去不可?我不正在查嗎?”北堂殘月不悅道。

知他不悅何,但東方聽軒仍未有音訊,讓她安心不得,幫而明知他不悅她牽掛旁人,也不得不為一次。

輕嘆一聲愧疚滿滿道:“月,你是知的,今生聽音虧欠最多的便是聽軒哥哥了,故而,如今他生死未卜,聽音不能置之不顧,獨享安逸呀。”

北堂殘月以拳輕託下顎,靜靜的望了她許久,方道:“你覺得他會告訴你?”

雲聽音知他答應了,笑道:“不論如何都得一試不是嗎?你也查了這些時候,卻仍無音訊,這是唯一的希望了。”

一精緻暖閣內,雖暖爐炭火融融,但是卻未能讓人感覺到暖意有多少,反而寒氣愈發的肆虐了,皆因那個一身柔白,就連那髮絲都如雪的男人所至。

雲聽雨不禁環臂在胸前,將自己抱起,欲挽留暖意幾分,卻發覺那寒氣似乎已入骨,身軀早已寒戰不止,且寒意生生刺痛了骨髓。害怕便由心生,想逃離,雙腳卻如似被寒氣冰凍在地面一般,不可移動半分。

“想好了?”這個男人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的冷。

“我……我來……是有事要和你相商的。”雲聽雨強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