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胸口,委屈地道,“這裡有些疼而已。”
疼?他想起醫書上曾言,拉開她的衣襟,雪白胸脯上兩朵花蕊慘不忍睹,仍在冒著血絲。一瞬間他對白謹言分外氣惱,掌一吸攝取了止血消炎的藥水塗抹在其中一朵上。
正當他要塗抹另一朵時,花千骨攔下他道:“這個不用。”
他費解道:“為什麼?”
“還要給言兒餵食呢。”
白子畫拉開她的手,沉聲道:“今天起給他喝其他的奶水。”
冰涼的藥已覆在傷口上,花千骨見他面色不佳,只好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