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原本蕭太子選了她,無奈她卻恰好重病在身,無法前去和親。朕便準了花小姐前去和親,可惜的是,紅顏天妒,花小姐被匪徒所害。這聯姻終究是沒有聯成,如若,蕭太子此番看上哪位千金,朕一定恩准她和親北朝。”
呵,若非在宴會上,花著雨幾乎就要笑出來了。
什麼叫重病在身,無法和親,原來皇上也會撒謊的。什麼紅顏天妒,被匪徒所害,原來世上還有人會勻稱自己是匪徒的。明明是自己派人害了和親的她,又嫁禍到了北朝頭上,是以才桃起的一場戰爭,她在說起來倒是雲淡風輕,絲毫不提是北朝害的和親公主了,倒成了匪徒害的了。
那一場大戰,倒是讓南朝知曉了北朝的實力,再也不敢小瞧北朝了。現在炎帝老兒又想要和親北朝了,只是這一次,不知又是哪家千金倒黴啊?!
蕭胤曲指在左膝上敲了敲,道: “多謝皇上美意,本太子在此謝過皇上盛情。只不過,本太子現在就想看看溫小姐。聽說啊,左相為了她,還休了自己的髮妻呢,又聽說皇甫殿下也對溫小姐情有獨鍾,不知是怎樣的天姿國色呢!?”
蕭胤瀲灩的紫眸從皇甫無雙和姬鳳離臉上,淡淡地笑了笑。他倒是聽說的真不少,將姬鳳離休妻的事情也聽說了,便當眾說了出來。
姬鳳離臉色微微凝了凝,唇角依然掛著不變的微笑,黑眸卻乍然冷凝,深無可測。他淡若春風地說道:“不知蕭太子竟對我南朝之事這般瞭解。”
“本太予只是道聽途說,得罪之處,請左相海涵。”蕭胤笑吟吟地說道。
“蕭太子要見溫小姐也容易,聖上準溫小姐為蕭太子撫琴一曲!”常公公尖聲道。
溫婉忙從席間起身,走到擺在地上的古琴旁,伸出纖纖玉指,開始撫琴。
一襲素白色羅裙上,大朵大朵暗金絲繡成的牡丹花,國色天香,為溫婉也平添了幾分雍容華貴之氣,裙衫外罩著一件純白色鏤空的披肩,襯得一張臉更是端莊絕美。那雙在琴絃上紛色的索手也是白暫如凝月脂,看上如柔若無骨,嫩如春筍。
琴音起,縹緲而細膩,如清風徐來,如落花紛飛。倒是說不出的動聽和婉軲,妙而無雙,聽者無不陶醉。
溫婉不愧也是第一好女,不管是作畫撫琴還是舞技,都是不錯的。
一曲而終,溫婉慢慢地抬起頭,白肌青瞳,明眸朱唇,一真是極美麗。她溫婉的淺淺一笑,更是柔媚入骨,我見猶憐。
蕭胤犀利的紫眸深深涼涼地從溫婉臉上劃過,神色依舊是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似乎,就算是第一好女,也並不能引起他絲毫興趣。
炎帝皺了皺眉頭,眸中隱約有一絲淡淡的不快。
說起來,溫婉的琴技不見得比皇甫嫣要好,只不過,今日這種場合,怕是皇帝捨不得讓自己的寶貝公主出風頭的。不然被蕭胤看中了,要求和親就麻煩大了。溫婉怎麼說也是秀女了,就算被蕭胤再次看中,也是有理由拒絕的。
溫婉朝著炎帝和皇后福了一福,又淡淡掃了一眼蕭胤,方緩步退了下去,皇甫無雙忙放下手中酒杯,喊了一聲:好。
此起彼伏的叫好聲便響了起來。
皇甫無雙凝往著炎帝眸中的不怏, 緩緩站起身來, 道:“父皇,兒臣東宮裡的一個小太監,劍舞舞的特別好,不知父皇可否準他劍舞助興。”
炎帝眼中滿含笑意,眸光和向席間眾位大臣,再在蕭胤和鬥千金身上凝注了一瞬,道:“劍舞是我南朝的舞技之一,武將們都舞的甚好,只是,他們的劍舞太過凌厲,就只有令小太監試著將劍舞的形模仿了下來,舞起來倒是差強人意,蕭太子可以欣賞欣賞!”
花著雨垂首聽著,心中愈發覺得可笑。好吧,南朝的面子,倒是靠在她這個小太監的身上了。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