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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即使在京城也是頗有些勢力的,許多人對郝家這個剛被推上臺面的年輕代表人很是好奇,一開槌就有招商局的領導意思意思地給出了兩萬塊的喊價權當是送郝家個面子。

然而商人們怎麼好意思讓領匯出這個錢,隨即一人一萬喊得這支舞的價格節節攀高,一直喊到整整三十萬,出價的頻率終於漸漸緩了下去。到了這會兒,師燁裳和林森柏才默契地同時去摸號牌,一人五萬,連續兩個回合,再次把價格推到五十萬的高位,她們想著的是華端竹年紀還小,跟她倆誰跳舞都沒關係,只不能讓猥瑣大叔摸了屁股。誰知帝都商界臥虎藏龍,誰也不認誰的臉,誰也不買誰的單,為了攀郝家這根高枝,很是有些激進分子一加十萬,來回拉鋸,不多時,這支開場舞就摸進百萬區間,闊綽如師燁裳、土豪如林森柏都覺得有點兒貴了。

“瞧你乾的好事。。。我就這麼招你嫌?”華端竹瞥眼看向瞧熱鬧不怕事兒大的郝君裔,明知道她這是伺機打擊報復,可她輕易不能放過她,免得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再說,你就不怕我拿你去拍一支散場舞?”

與象徵榮譽的開場舞不同,散場舞一般是個尷尬的存在。多數舞會都不會特意安排散場舞,而是直接起一支群舞,此時主辦方致祝福語暗示宴請結束,現如今,甚至連這一環節都不會有,乾脆通宵達旦,愛幾點幾點去,捱到沒人了就收拾會場滾蛋。如果宴會中非要安排出一支散場舞,那局面真是可想而知的難堪——既然請了客,哪有趕客的道理?還拍賣,這不明擺著是臭不要臉□□裸地訛錢嗎?

郝君裔左手支著腦袋,右手放在桌面上,就著場內的背景音樂輕敲節拍,並不看華端竹,也沒有任何要響應她的打算,直到喊價快要突破一百五十萬時,她才懶洋洋地直起身子,默然摸過手邊的號牌,不甚顯眼地舉起,對著身邊的報價員散漫道:“一百五十一萬。”

拍賣師收到出價手勢,立刻手引主賓席,向全場報號報價。

後席還有人要條件反射地向上加碼,但又突然反應過來,這一輪叫價的特殊號牌“001”,正是今天所有人到場的目的、傳說中低調神秘手眼通天的郝家太子爺。錢不錢的突然都不重要了,她只要把牌子舉起來就一定是志在必得的,所以,哪怕她個厚顏無恥的只是加這一萬而已,也再沒有人去與她爭這風頭,同時,後席幾人也紛紛為省下這筆冤枉錢而深感慶幸。

拍賣師三次確認後,迅速落錘,華端竹處女秀的價格定格在一百五十一萬。

“看,我就是這麼嫌棄你的。”在華端竹驚詫的目光中,郝君裔輕輕敲了敲桌面,“怎麼?我跳女步的,難道還要我去請你嗎?”

☆、 參會的意義Ⅵ

開場舞依著華端竹的意思,是一支能夠明目張膽上下其手吃豆腐的tango。為了讓這支舞更具觀賞性也更容易被在場的土暴發和泥腿子接受,華端竹放棄了適合炫耀技巧的眾多傳統tango曲目,改用《 por una cabeza 》這樣輕柔舒緩,卻又耳熟能詳的現代電影背景音樂。換句話說,她就是在歌劇院唱二人轉,為了迎合觀眾,自貶品味怎麼俗氣怎麼來了。

“早知道郝君裔能力卓群,可想不到她還有這兩把文藝的刷子。”師燁裳端起細長的香檳杯,放到鼻下聞了聞,立刻嫌棄地皺起眉頭,“看來太子爺也是不好當的。一邊要接受精英教育,一邊還要忍受那麼差的貴腐酒。”招手叫來侍應生,師燁裳從內兜抽出鋼筆,洋洋灑灑寫了張字條,讓他交給金獅的司機,取一瓶車載冰箱裡的金朗姆回來。

林森柏晚飯後喝得有點兒多,這會兒隱隱地害起了頭疼,抬起手腕,把鼻子埋在腕上的奇楠串珠裡用力吸了一口氣,再吸一口氣,這才覺得好些,“錢隸筠那一套手段好些都是郝君裔教的,皮毛而已就能立足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