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紅領巾?!!!
難道師燁裳是打算跟她玩那富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玩之前,還要先敬個少先隊禮不啦?
作者有話要說:
☆、把根留住,把受憋死
作者有話要說: 嗯。。。貌似我又開拓創新了。。。這也許是言情史上最不和諧的性生活了。。。落差有點兒大。。。看前請各位大人先做三個深呼吸,不然看完真的會覺得憋。。。
早些年,汪顧的擇攻標準很明確,長相好,性格好,技術好。於是她每天都能高高興興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來,生理和心理健康的不是一般二般,只要工作不算太忙,她就基本不用化妝——□得飽,當然面色紅潤。正是所謂的自然美。那當年,她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有遭遇不和諧性生活的一天,直到今時今日。
老實說,她早預著這天了,打從跟師燁裳上床那天起,她就做好了被壓的準備。倒不是多渴求,而是她十分了解師燁裳的脾氣:那隻驢精,其實老早就對她意圖不軌了。你別以為驢精在上她之前沒做功課,人家只是受性使然,沒有當攻的天賦而已。
話到這裡,汪顧又要拿李孝培的格言說事兒了。
李總攻曾經說過:“當攻靠的不是技術而是氣勢。”瞧瞧,這話說得多真理。師燁裳當攻,啥都不缺,就是缺了這份攻君的氣勢,所以現在汪顧怕歸怕,卻是很想對她說,你別以為拿條紅領巾嘣嗒嘣嗒的扯著像彈棉花一樣就能當女王了,當受那麼多年,我還從沒見過哪個女王攻會因為怕地板涼而像只剛出生沒長毛的小貓一樣踮著腳尖走路還帶瑟瑟發抖的呢。。。
師燁裳的老房間雖沒有新居那間大,但不含浴室也有五十多個平方。衣帽間在浴室旁,離臥榻足有六七米,師燁裳剛出來的時候還能勉強裝出點兒瀟灑風流的樣子,可走到一半就實在撐不住了,開始小跑著撲向汪顧。
汪顧知道她生來就身子骨弱,夏天時候一番感冒中暑更消耗了她本就不多的元氣,此時她光著身子,在25°C的環境裡畏寒也實屬正常,於是怕不怕的都兩說了,只趕緊半坐起來,朝她敞開懷抱,等到把她摟進了被窩裡才賤兮兮地晃腦笑問:“哦喲,師總,你小時候得是多好的學生啊?你看你這紅領巾,都洗得白成這樣了還留著吶?”她伸手去揪它,可師燁裳死捏著不放,“咱不要了它好不好?你要喜歡收藏紅領巾我改天給你訂,要CARTIER的,還是LV的?要不FENDI的?讓FENDI給咱鑲一圈紅毛毛,冬天有毛毛戴著舒服,能當圍巾用呢。”
師燁裳才不理她,專心致志地靠發抖產生熱量。汪顧一瞧她如此示弱,心就軟了,心軟了眼神兒也就跟著散了,她在師燁裳額間親來親去,卻愣是沒發現師燁裳的眉間又浮現出一個“王”字。。。烏龜正朝小瑪麗狂奔而來,這次是長翅膀會噴火的那種,換句話說,她死定了。
“給你。”師燁裳甫一發抖完畢,便冷著臉皺著眉將那根燙得像領帶一樣平整的紅領巾撩到她面前,她剛樂得要去接,又聽師燁裳說:“把自己的眼睛蒙起來。我蒙就怕勒著你。”
汪顧雖然早有準備,但聞言仍是一驚,眼睛瞪得像馬眼那麼大,喉間聲帶和腿上韌帶一併輕顫,背上冷汗也滾滾而下,“不、不會吧?親愛的,我、我不都聽你話不動了麼?我都不動了,你還擔心啥呀?就、就、就按剛才那樣做唄,挺好的,挺好的,都說這事兒一回生兩回熟嘛,嘿嘿。剛才你生,一會兒你就熟了,所以。。。所以可以不矇眼睛嗎?我怕黑~”汪顧哭喪著臉乾笑裝可憐,表情堪稱豐富。沒去當演員可惜了。
不過她也挺想得開的,就這還覺得幸運呢——矇眼好過綁手,要是師燁裳把她兩手綁在床頭,色迷迷地看著她嬌蠻地扭動,那她日後可就真的顏面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