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聲來,回頭媚眼如絲的橫了焦順一眼:“到底是沒經過見過,方才只怕把她的魂兒都給搗碎了。”
焦順也把頭鑽近來,卻見許氏不知何時將整個上半身捲到了被子裡,又顧頭不顧腚的探出兩條蔥白長腿。
他不由得意一笑,正待把許氏往裡推一推,好給二人騰出些空間來,不想房間裡突然暗了下來,卻是大多數蠟燭同時熄滅,只餘下遠處一兩盞,照的紅羅帳裡影影綽綽難以辨物。
“怎麼回事?”
焦順詫異的回頭檢視,卻不想眼前白影閃過,緊接著脖子上一緊,卻是那許氏抬起腿來,用月牙似的腳踝勾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往床上一扯。
猝不及防之下,焦某人竟就來了個馬失前蹄,還不等重新翻身坐起,那許氏便又蛇一般裹纏上來……
這婦人竟還食髓知味、越戰越勇了?
焦順哪受得了如此挑釁?
也懶得管蠟燭的事兒了,當即抖擻精神重又上陣。
…………
與此同時。
漆黑冰涼的床底下,有人正被毯子裹的毛蟲彷彿,嘴裡還被塞了一條手帕、四個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