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卻無法出聲安慰。建元之戰是父皇挑起的,北榮姑姑是自裁的。這一兒一女、手心手背,太后心中怕是最不好過。
柴秀嘆氣:“奶奶擔心的是。只是清溪身為雍王妃,就是三皇弟的正妻。就算我身為皇姊,在這件事上也插不上手。”
太后又長嘆一句,拍拍秀秀的手背:“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太婆看來是管不了咯。”
出了宮,柴秀才告訴我說。柴胥雖然看上了殷溪,但殷溪對他卻的確沒那男女之情。開始還能安穩相處,可拒絕多了柴胥就產生了逆反。有一日趁著酒意強迫了殷溪。
誰家沒有女子、誰不曾有妹妹?我甚至因此回憶起了瑾琳入宮時我那悲憤難耐的心情。殷溪也是我熟悉的姑娘,聽到這樣的訊息我心中騰起酸楚難過不只一二。這世間,如我與秀秀這般兩情相悅還能廝守的又有幾人?想到殷溪也成為了母親,想到我受傷時她對我的照顧,無論如何我都想去看望一下她。
為了避嫌,我央了秀秀與我同去。
殷溪比前些日子看著憔悴了些。這些日子她竟受到如此創傷,無怪乎竟有月餘不曾在長公主府見到她的身影。這世間似乎有許多人喜歡我這溫吞好想與的性子,但柴秀卻總是最懂我的人。她知道我其實就是有些情緒不吐不快,卻還是順著我的心意幫我完成了這“狗拿耗子”的行為。
“清溪,近些日子可還好?”我怕刺激到她,也不敢說我已經知道了你的遭遇。想到三月前她還策馬揚鞭、還躍身上馬救我一命,更是心中不忍。殷溪這樣的姑娘,怕是比秀秀還要更倔強吧。被人同情什麼的,就算放到我身上我都不能接受。
誰知縱使我說得隱秘,殷溪卻是何等聰明?她輕笑一聲,道:“衛駙馬,予雖感激你與稷和姐姐竟然真應承了父皇的話照顧予。但以你我的關係畢竟不宜單獨接觸。予身為大周的公主,身為皇族,早就有為國家做出犧牲的覺悟了。”
唉,如此,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取了與秀秀一早準備好的一塊玉佩交予殷溪:“這是我與秀秀提前送侄兒的禮物。”
殷溪接下,輕嘆:“只怕禮物太貴重,我這孩兒……”
“切莫胡言亂語。”我忙制止她的言語,“孩子聽見了可不好。”
殷溪“噗哧”笑出聲來:“駙馬姊夫,你不愧是稷和姐姐的開心果。孩子他才多大點,能聽見什麼?”
我……我想,我可能不大適合安慰別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人稱描述的時候才發現,小衛你丫訊息怎麼這麼閉塞。天天都是公主說秀秀說。。。。。
PS:六!
然後,昨天的文中,有好幾處宮雲揚都寫成他哥宮雲舒的名兒了!修文君,看來咱倆眼睛還不夠多啊!
昨天說今天嘮叨些創作歷程。那就先說說劇情。其實本文的劇情已經全部過了不止一遍了,背地裡某阮和修文君很努力的探討議論了很久。剛開始的構思只有一箇中心思想四個字現在變成十多萬的故事少不了修文君耐心聽我嘮叨的功勞。為了不劇透,是哪四個字就暫時不說了。
最後,看到有童鞋在問我微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微博叫軟棉棉的每天。嘛,就算你們關注了我,俺的微博也還是隻有碼字進度條。
☆、第廿五幕
殷溪有孕的事兒也被快馬傳訊去了北國。北邊的皇帝一高興,又派了使臣來看望妹妹。不過使臣團走得慢,聽說他們準備妥當之時已經到了年關。而天佑三年的元月,於我大殷來說,簡直是一場天災人禍。
就如前面說得,南國迎來了百年不遇的降雪。這段時間,從未遭遇如此嚴寒的百姓害病的不在少數。就連太后殿下與一向體弱多病的皇五子禹王柴襄都未能倖免。父皇著緊太后,著命太醫院一日十二個時辰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