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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老萬全舉行,囑徐生一帆電定房間。

閒情偶記“掃紅”忙(2)

(似)這等長埋,(比)那些還好。

'前腔'紅箋授,綠綺挑,遇書生良緣怎拋。別離恁早,夢魂飛度長安道。須與他收拾殘妝,抵薄命紅顏枯槁。(試說與)花魂,(有)幾個收場,不枉了憑弔。

'尾聲'(記)三月三修禊曾來到,倏忽又三春盡了,(算)一段春光,(容易)催人老。

在“催人老”句下,吳梅先生特別註明:“此可省尾,但既有一支,雅不必刪。惟末句平仄不合。”

《吳梅全集》,王衛民編校,2002年7月由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全集共八冊,分為“作品卷”二冊,“理論卷”三冊,“南北詞簡譜卷”二冊,“日記卷”二冊。這是目前所見吳梅先生作品蒐羅較全的“全集”,不僅為近代中國戲曲研究重要著作,而且作為紅學研究也應該讀一讀。因為除本文所錄與《紅樓夢》有關戲曲資料之外,集中還提供了清代戲曲發展中的許多重要資料,對於我們解讀《紅樓夢》中的戲曲也有非常重要的參考價值。

2003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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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將《真夢》當《春夢》

——“禁書”《紅樓春夢》作者說

《紅樓春夢》,不見於紅學工具書或資料書著錄。例如一粟的《紅樓夢書錄》和幾部《紅樓夢》辭典,都沒有這個怪名字,屬於一部“罕見”的奇書。兩年前,我在一套《中國十大禁書》中發現了這部奇書,並想有機會買到這部書一看究竟。我之所以對此書有興趣,倒不在“啟人淫竇,導人邪機。”而是在我的閱讀範圍之內實在未曾見過《紅樓夢》的續書中有一部《紅樓春夢》,而且還能排在“中國十大禁書”之中。

天緣湊泊,不久前在一座城市的“首屆”書市上花了極少的幾元錢買到了這部上下二冊的“春夢”,令我高興了好一陣子。因為那書上還印著“清·佚名”撰,似乎有幾分神秘之感。當我翻開第一回“夢覺渡頭雨村遇舊,緣申石上士隱搜書”,從頭至尾讀了一遍之後,立刻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我沒有憤怒,只有笑,可我又笑不出來!

《紅樓春夢》就是郭則澐先生所著的《紅樓真夢》!我讀過這部續書的線裝本,還藏有這部書改編的“傳奇”。幾年前還買過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的“《紅樓夢》資料叢書·續書”本的《紅樓真夢》。在《紅樓夢》諸多續書中,此本是晚出的一種,又名《石頭補記》,64回,民國二十九年(1940)家印本。首泲陽許璐序、雲淙花隱自序。“禁書”編者刪去了兩篇序文之外,署上“清·佚名”。這是我笑的第一個原因。二笑編者出版者沒有細讀原文,因為那一回中細講了此書的來歷,說此書原名《紅樓真夢》。請看原文:

古今第一部奇書就是《石頭記》,……不想更了若干劫,歷了若干年,又出了一部《紅樓真夢》……

從前那部《石頭記》相傳是道長在青埂峰見過那位石兄,知石兄還有一番回答,那書便是從石頭上抄下來的。如今又有一部《石頭後記》又叫《紅樓真夢》……

明明是一部“真夢”,卻又變成了“春夢”。這究竟是誰改的?為什麼要改?這個問題不必窮追猛查,即使花大把銀子請了大偵探家福爾摩斯來偵探一番也未必有什麼結果,甚至就是偵出結果來也未必有什麼更大的意義。因為我核查過原文,內容倒是一字不改的“抄”了郭則法先生的《紅樓真夢》,這一點已經是夠了!

留給我們思考的問題是,編這樣一部價值昂貴(256元)的大套書的編者當是一位(或者多位)有點“學識”的人,起碼要審審選本的來路,那內容是否真的夠得上“中國十大禁書”的標準。倘是編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