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卡坐在餐桌旁,悠閒地喝著茶,批改著學生作業。
難得有一天休息時間,他只想舒舒服服地在家裡待著,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突然,伴隨著一陣呼嘯聲和巨響,旗木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伊魯卡家的臥室角落裡,獨眼驚慌失措地喊道:
“我需要幫忙!”
伊魯卡愣了幾秒鐘,看了看卡卡西,確定他沒有生命危險後,才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
“天哪,你讓他們透過考核了吧?”
“沒錯……”卡卡西無力地癱倒在門框上,雙手抱頭,發出一聲哀嚎。
又是一聲巨響,一隻毛茸茸的爪子在木地板上抓撓了幾下,帕克也從角落裡竄了出來,跳到餐桌上,著急地說:
“老師,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卡卡西連自己的植物都養不活,怎麼能照顧好三隻小狗呢?”
“它們不是小狗!是下忍!”卡卡西痛苦地大喊,但他聽起來更像是在試圖說服自己。
帕克哼了哼,用後腿撓了撓耳朵,說: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法律上來說,他們已經是成年人了!”卡卡西爭辯道,但語氣明顯底氣不足。
伊魯卡一邊安撫著帕克,一邊問道:
“先彆著急,讓我捋一捋。你是說,你,旗木卡卡西,真的讓一組下忍透過了你的考核?他們是誰?”
伊魯卡今年沒有負責畢業考試的相關事宜,所以對這些情況一無所知。
“宇智波佐助,春野櫻,還有漩渦鳴人。”
聽到這三個名字,伊魯卡頓時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他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流出來了,不得不捂著肚子,彎下腰,試圖控制住自己的笑意。
“很好笑嗎?”卡卡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但伊魯卡笑得更厲害了,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知道嗎?那三個小鬼可是名副其實的小惡魔!”卡卡西咬牙切齒地說。
伊魯卡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伸出手比劃著,表示贊同。
“我真是不知道該拿他們怎麼辦,”卡卡西無奈地說,“正常情況下,小隊訓練的第一步應該是建立良好的團隊合作關係,但他們三個完全不需要!”
伊魯卡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可能不小心把三分之二規則告訴佐助了……”
“什麼?!”卡卡西驚訝地看著他。
“別激動,我只是跟他開了個玩笑,”伊魯卡連忙解釋道,“我只是隨口一說,誰知道那小子當真了……”
卡卡西無奈地嘆了口氣,帕克也跟著嘆了口氣,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伊魯卡的胳膊。
“那你打算怎麼辦?”伊魯卡問道。
##四個小時前##
卡卡西站在三號訓練場,看著眼前這三個新學員,仔細地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認識宇智波佐助,或者說,他應該認識,但他發現,眼前的佐助和他記憶中的那個男孩不太一樣了。
宇智波佐助的眼睛曾經冰冷刺骨,像是那個雨夜的寒冰,鋒利而脆弱,破碎不堪,隱藏在深深的仇恨之下。
而現在,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像是燃燒的火焰,融化了覆蓋在他心頭的堅冰,露出了下面堅韌的鋼鐵。
他還記得伊魯卡說過,春野櫻是佐助的狂熱粉絲,成天圍著佐助轉,像個花痴一樣,但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眼神堅定,充滿自信的女忍者,她躍躍欲試,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訓練。
至於漩渦鳴人,卡卡西一直都知道,這個男孩遠比其他人想象的要堅強得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