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樣做不會惹麻煩嗎?” 再不斬問道,將卡卡西的注意力從正準備起身的鳴人和佐助身上拉了回來。
卡卡西發現,當一個人沒有威脅到他珍視的東西時,再不斬這個人還挺不錯的。
這個男人身上帶著一種卡卡西似曾相識的氣質,那是長期過著逃亡生活所磨礪出的堅韌,為了生存,為了保護同伴,他幾乎什麼都願意做。
卡卡西曾經也有過這種感覺,也許現在依然殘留著一絲這樣的本能。
他一度以為那種感覺已經隨著心中的某些部分一起死去、被埋葬了,就像那些被他刻意遺忘的墳墓一樣。
但這三個小鬼的出現,讓他意識到,有些東西是永遠無法徹底消亡的。
“霧隱村和木葉村現在確實沒有處於戰爭狀態,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之間就成了朋友。”卡卡西回答道,“再說了,我做過的蠢事還少嗎?只要任務完成了,火影大人就不會說什麼的。”
“真是搞不懂他們這些當影的。” 再不斬低聲說道,但沒有進一步解釋。
“是啊。”卡卡西哼了一聲,接著指了指對方肩膀上的傷口說道,“你應該處理一下傷口了。”
再不斬搖了搖頭。
“再等等吧。白在和你的學生們戰鬥的時候吃太多查克拉藥丸了,他現在暫時無法使用忍術。”
卡卡西轉頭看了看那個傷口。千鳥的優點之一就是它會灼燒傷口,所以再不斬並沒有失血過多。但感染的風險依然很高,而且考慮到傷口的位置,如果處理不當,可能會留下永久性的損傷。
他看向了自己的學生們。小櫻依然在和白熱烈地討論著醫療忍術,卡卡西的忍犬們將他們團團圍住。
西巴似乎很喜歡白,它舒服地趴在白身邊,腦袋就枕在白的膝蓋上。被慣壞的比斯克則舒舒服服地蜷縮在小櫻懷裡,享受著對方溫柔的撫摸。
“小櫻,你的查克拉還剩多少?”他問道。
小櫻轉過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在開玩笑嗎?拜託,老師,我可是全程都在看護傷員,你這個混蛋,我的查克拉都快從耳朵裡溢位來了!”
再不斬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旗木,你到底是從哪裡找到這些活寶的?”
卡卡西沒有回答,但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當然,這一切都被面具遮擋住了。
“足夠幫那個殺人逃犯治療了嗎?”卡卡西問小櫻。
再不斬冷哼一聲。
“五十步笑百步,複製忍者。”
“我只承認前半句。”卡卡西笑著說道。
小櫻站起身,小心翼翼地繞過趴在地上的秋道丁次,對白說道:
“你坐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看到白似乎還想站起來,小櫻連忙穿過幾只忍犬,走到他面前。
她臨走前,還不忘把比斯克塞到卡卡西懷裡。
棕色的忍犬抬起頭,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卡卡西。
“她撓癢癢很舒服,老大。”比斯克認真地說道,“我們可以把她留下來嗎?”
卡卡西哭笑不得地說道:“你知道她是有主人的。”
比斯克轉頭看了看正在和烏黑討論通靈術的鳴人和佐助,烏魯西和帕克懶洋洋地趴在布魯頭上,隨著他們的動作輕輕搖晃著腦袋;古魯克 則在各自的主人身邊打著盹,布魯穩穩當當地站在他們周圍,守護著他們。
“我覺得沒問題。”比斯克說道,一邊搖著尾巴,彷彿在告訴卡卡西,這豈止是沒問題,簡直是太棒了!
接著,比斯克抬起頭,看了看再不斬,看了看對方身上那些被自己咬出來的傷口,小櫻正在專心致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