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甚至只是靜靜地站著時,肢體語言會如此協調一致,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可以透過佐助眼角的皺紋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你覺得這很奇怪嗎?”他輕聲問道。
“嗯?”佐助疑惑地問道,眼睛不滿地盯著他短劍上的劃痕。
鳴人毫不猶豫地從腰帶上解下一個卷軸,展開,手指在封印上滑動,直到找到他要找的東西。
他迅速地彈了一下手指,用一股查克拉脈衝解開了一塊磨刀石,然後遞給了佐助。
佐助接過工具,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開始打磨他的劍。
“這個。”鳴人低聲說,拍了拍佐助的胸口,指的是他們之間的互動。
佐助抬起頭,眼睛裡閃過一絲困惑,眉毛微微皺起。但當他的目光與鳴人的眼睛相遇時,他眨了幾下眼睛。
他哼了一聲,一絲微笑從他的嘴角閃過,露出潔白的牙齒。
“我不知道。”
鳴人笑了。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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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卡卡西的腸子掏出來,把他吊在火影巖上。”
紅豆從正在擰乾背心的地方抬起頭,看著玄間誇張的言辭。
“玄間,少在那兒說大話了。”
“他們到底是怎麼教那些下忍的?”疾風問道,他仍然彎著腰,呼吸很淺,這對青葉的血壓可不好。
“別提了。”他咆哮道。“卡卡西到底給那三個小怪物吃了什麼?那個粉頭髮的用一個土遁和水遁的組合忍術打我,這可是大多數中忍都做不到的。更不用說那對惡魔雙胞胎在你沒注意的時候偷襲了你。”
青葉對玄間說了最後一句話,玄間皺著眉頭,咬著千本。
“告訴你吧。我這輩子見過很多雙人組,也打敗過不少實力不錯的組合;真正厲害的那種。”玄間小心翼翼地把千本從嘴裡拿出來,像叼著一根香菸一樣,指著湖邊的戰場邊緣。“但我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
湖邊的土地看起來像是經歷了一場自然災害。
地面被翻起、燒焦、電擊、淹沒、炸飛、重擊,直到它變成了一片狼藉,只是一片佈滿裂縫的破碎黑色爛攤子,讓人想起隕石坑。
青葉看到了戰鬥的前半部分,但當那個粉頭髮的女惡魔真的對他下了狠手時,他就錯過了後半部分。
看到玄間,一個身經百戰的精英上忍,一個被通緝的罪犯和冷血的刺客,竟然如此費力地去對付幾個十幾歲的孩子,這真是太不真實了。
話說回來,除了卡卡西本人以外,青葉也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十幾歲孩子。
兩個強大的孩子像經驗豐富的老搭檔一樣並肩作戰?聞所未聞。
玄間咕噥著,沮喪地揉了揉脖子後面。長時間的任務或者和凱相處太久之後,他左邊的眉毛有時會抽搐,他的眼睛瘋狂地在樹林裡搜尋著九個忍者小鬼的任何蹤跡。
“我應該去監視卡卡西的孩子們,而不是像執行b級追蹤任務一樣在樹林裡追捕他們。”
“放鬆點,玄間。”疾風安慰道,他在一塊翻滾的巨石上坐了下來。“瞭解卡卡西,他可能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他們根本不聽我的。”玄間咆哮道。“卡卡西平時到底是怎麼馴服這些小傢伙的?”
“卡卡西才不會被這些小傢伙困住呢。”紅豆插話道。“他們可能只是不喜歡你。”
“哦,他們很喜歡我們。”疾風反駁道。“宇智波甚至在戰鬥中讓我教他一些劍術。我只是不認為他們把我們當回事。”
“我們在級別上比他們高。”青葉哀嘆道。
“顯然只是在級別上。”紅豆一邊咕噥著,一邊脫下一隻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