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麼策略?”鳴人好奇地問道,語氣中並沒有責備。
“心理戰術。”鹿丸懶洋洋地回答,他靠在27號訓練場深處泉水邊一塊巨石上。“讓他們在追蹤我們的時候擔心得要死,而我們卻在休息、調整策略。比如,給牙處理一下傷口。”
“只是擦傷而已,”犬冢咆哮道,他靠在一棵倒下的樹幹上,雙腿交叉,坐在森林的地面上。他脫掉了皮夾克,把網眼背心拉到胸前,小櫻正在為他處理傷口。那是一個相當嚴重的傷口,因為它從他的臀骨上方一直延伸到下肋骨,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弧形,邊緣像鋸齒一樣張開。
志乃低頭看著這一幕,目光緊緊地盯著小櫻的手,她正在來回引導能量,用集中的查克拉流縫合組織和促進癒合。
“真有趣。”他低聲說。“你的查克拉控制真是太驚人了。我想你願意教我一些你的醫療忍術技巧嗎?我覺得讓這個白痴保持站立將是一項全職工作。”
“一邊去。”牙友好地咕噥道。
雛田緊張地扭著手,站在附近。
“你確定他沒事嗎?”
小櫻笑了一聲。
“他沒事。一個固執的白痴,但還活著。”
“繼續叫啊?”志乃漫不經心地問道,當牙想要撲向他時,他從對方身邊閃開。
小櫻把牙的肩膀按回樹上。
“‘坐好’這個詞就這麼難理解嗎?別動。”
牙只是微微一笑。
“遵命,女士。”他甜膩膩地說道,然後轉向赤丸。“上吧,孩子。”
赤丸肯定地叫了一聲,從小櫻的背上跳下來,全力衝向志乃的胸口,把他撞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牙竊笑起來,當這些舉動從雛田那裡引來一絲微笑和咯咯的笑聲時,他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你聚集的這群人真有趣。”九喇嘛滿意地蜷縮在鳴人的意識深處,沉思著。
鳴人哼了一聲,表示同意,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佐助身上,他從周圍的樹林裡走出來,坐到他那塊溫暖的巨石上,他已經把那裡當成了自己的地盤。
“陷阱已經設好了。”他喘著氣說。
“你的燒傷怎麼樣了?”
佐助沒有回答,而是舉起了手臂——除了幾道細小的紅痕外,他在與玄間戰鬥中留下的燒傷已經幾乎痊癒了。
“小櫻在這方面越來越厲害了。”鳴人沉思著說,佐助眯起了眼睛。
“你中的那個豪火球之術比我嚴重多了。”
鳴人聳了聳肩。
“九尾的作用。我的燒傷幾分鐘就消失了。”
“在我看來,這像是作弊。”佐助嘟囔道。
“擁有幾乎可以預知未來的超強洞察力難道就不是作弊嗎?”鳴人友好地調侃道,佐助用肩膀撞了撞他。
又是那種感覺,那種默契。
鳴人突然想起井野說他們之間的友誼很奇怪,但事實是——這根本就不奇怪。
佐助是如此輕鬆地融入了他的生活,就好像鳴人的靈魂中有一個地方是專門為佐助而存在的一樣。
當然,事情並不總是這樣的——一開始,他們之間充滿了情感碎片和破碎的自尊,舊傷未愈,潰爛不堪,太多的負面情緒,沒有空間容納其他東西。
但一旦他們清理乾淨了一切,把光明照進了他們黑暗的裂縫,解決了他們心中的 惡魔,一切就都安定下來了。
鳴人有時會想,在最初幾個月痛苦的衝突和混亂中,在他們互相碰撞、互相摩擦的時候,他們是否不小心交換了彼此的一部分。
這可以解釋為什麼當他們只是靜靜地坐在一起時,界限和思想會開始變得模糊,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們在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