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都拿不到也枉費趙長老教主心腹的身份了。
哼,任我行,趙長老,以後他一定會讓他們知道為什麼花兒這麼紅?
某處議事的任我行和趙長老齊齊打一個噴嚏,看看窗外,落葉隨風落下,落下,落下下……
呀,天氣涼了,該加衣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黑雲壓城,甲光向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教主要謀反,連莛繼續當總管……
趙長老在連莛企盼的小眼神兒下,不負重望的把鑰匙帶回來了。
連莛活動活動手腳,目光不善的盯著那一堆鐐銬。哼,等任我行失敗了就這樣把他鎖在地牢。敢囚禁他,就好好的享受被囚禁的美好時光吧。
趙長老色迷迷的盯著連莛白嫩的臉,手不規矩的摸上去,連莛手重重的一拍,在趙長老手上打出一道紅印。趙長老眯眼不善的看著他,正要發火,連莛立刻臉皮一垮,嘴角一抽,目光欲眩作可憐兮兮狀,“那個,那個,可不可以再,給我點時間。我不習慣。”
趙長老臉色一緩,“你別耍花樣。”
連莛神情悽絕,“我還能耍什麼花樣?”
趙長老滿意的點頭。“走吧,放心,本長老不會虧待你的。”
連莛在心中冷笑,放心,我一定會重重的虧待你的,不把你整的生不如死都對不起我那麼多好藥!
幾日不見太陽,連莛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新鮮,一路上踩草惹花,好不愜意。趙長老跟在後面,以防連莛做什麼小動作。
晚上,趙長老的院子裡。一個黑影避開所有人的視線悄無聲息的翻進連莛的屋子裡。連莛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黑影。
“看什麼?”
連莛撇撇嘴,“來得真快。本來打算明天就把你們的事情交代出去呢。”
“真是狠心。”黑影全不把連莛的話放在心上,把他拉起來,在他身上疾點幾下。連莛伸伸胳膊腿兒,自由和力量的感覺,真不錯。
身體恢復了,心情變好了,連莛說話也不衝了,“教主大人怎麼親自來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十幾年沒見本教主思之慾狂,於是親自來了。這個答案這麼樣?”教主大人衝連莛扔一個媚眼過去,深沉魅媚的眼神幾欲把人吸進去。
連莛誇張的撫著手臂,掉落一地的雞皮疙瘩。懶得理他,直接往趙長老的屋子走去。
“你還要做什麼?”教主大人皺眉不解地問。趙長老怎麼惹到這小祖宗了,火氣這麼大!想起趙長老平日裡看連莛的目光,該不是吃虧了吧?
連莛陰陰一笑,“趙長老那麼關心愛護連莛,臨走怎麼可以不給他留一點紀念品,人家可是親自把我從任教主的手裡救出來的呢?”
“你吃虧了?”教主大人寒冷一笑,鳳眼一眯,火氣一陣一陣的從心底往上冒,拉住連莛,銳利的眼神刀子似的剜過連莛全身,平日蠱惑沉魅的聲音冷得似要凍成寒冰。
連莛一愣,隨即炸毛,“誰吃虧了,就憑姓趙的那混蛋也能讓我吃虧?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關我什麼事?教主大人稍稍放下心,真是躺著也中槍。連莛說沒吃虧就是沒吃虧,即使這樣,趙長老只怕也沒打什麼好主意,連他的人也敢碰,找死。
教主大人看著給趙長老寬衣解帶的連莛,面部扭曲。連莛是上天給他送來的禮物,除了他,世界上誰敢碰?“你打算怎麼做?”
連莛冷笑,“想上我,我就讓他一輩子都只能被人上。敢讓我當他二十年的禁臠,我就讓他活不過二十天。”
教主大人聽了,眼睛危險的眯起,看著趙長老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凌遲了一樣。看著連莛收回手,雖不滿意,也不想連莛的手再碰那骯髒的軀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