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連莛不如跟了本長老,本長老一定會好好寵愛你的。”
連莛眼神輕蔑地看向他就像看一隻臭蟲,嫌惡的撇開頭,“副教主對教主忠心耿耿,只不過一時見疑於教主,遲早能洗清嫌疑。我堂堂黑木崖總管,你敢動我?”
趙長老戲謔地看向連莛,無奈地搖搖頭,譏誚的道:“實話和你說了吧,不管你是不是東方晛的人,你都是東方晛放棄的人,也是教主放棄的人。
不管是不是無辜的,誰讓你行差踏錯,一腳踩進兩位教主的紛爭呢,你不死誰死?不過小連莛放心,本長老還未嘗過你的滋味,不會就這麼讓你死的。”
“你撒謊。”連莛激動地站起來,滿目驚恐。
“本長老有無撒謊你不知道?現在,你覺得本長老的建議如何?”
連莛摔倒在地,雙目黯淡,一下便失去了精神氣。一室安靜,良久,連莛閉下眼,狠狠心,手主動拉住趙長老衣襟,忍住噁心,聲音儘量放的柔和,“事已至此,不如趙長老向教主要了我,好嗎?”
趙長老眯眼,沒立刻答應,能做到長老,他也不是吃素的。
“趙長老不想時時刻刻都把連莛擁入懷中嗎?不想任何時候只要你需要連莛就能出現在你面前嗎?”
趙長老眼神迷離,片刻,清醒過來,冷靜的道:“你連莛的任性驕傲整個黑木崖有目皆知,你怎會甘願當一個男寵?”
連莛抓緊被褥,精緻的臉上閃過憤恨不甘,“我不甘願又能如何?副教主要謀反,累我被教主懷疑。我若再不想法留給我的只有死路一條,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趙長老搖頭,“本長老沒把握能控制你。”
連莛瞥他一眼,“你儘可以封住我的穴道,讓人監視我,這樣還不成麼?我的武功被制,難以精進,你便不用擔心我武功超過你。我現在只是一個總管,還被教主懷疑,想爬上你現在的位置,至少要等二十年。那時候,不是我容顏不再,就是你雄風難震。那時,你還要我作甚?”說完,還鄙視的瞟了趙長老下體一眼。
趙長老眯眼,不懷好意的道:“本長老何必那麼麻煩,直接廢了你武功不好?”
連莛眼睛一厲,“你敢廢我武功,我拼著玉石俱焚也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趙長老警惕的退後一步,妥協道:“也是,一個廢人,玩起來也不盡興。”於練武之人來說,丹田何其重要?真要被毀了丹田,廢了武功還能忍下來,那樣趙長老還真不敢對連莛放心一點。
連莛臉上閃過憤怒與屈辱,低著頭沒說話。趙長老一直留意著連莛的表情,這時方才稍稍信了他。
“好,本長老去向教主要你,而你,當本長老二十年禁臠。”
“……成交。”
趙長老坐在床邊,連莛畏縮的往裡面移。趙長老臉上閃過不快,可也沒說什麼,來日方長。目光觸及連莛弧度優美白皙如玉的後頸,心中不由得一蕩。
“唉,小連莛你說你和教主置什麼氣,不然教主也不會讓本長老來教導你。”
連莛鼻子一酸,哽咽著聲音道:“我不會再任性了。”
“唉,這樣就好。本長老去和教主說,你先休息一下,等教主同意了本長老來接你。”
連莛遲疑了下,乖巧的點點頭。趙長老對連莛的識相很滿意,轉身出門了。
等已經看不見趙長老,連莛吸一下鼻子埋頭躲進被子裡。被子拱起小小的一團,裡面不時傳出嗚咽的哭聲,真是聽者落淚聞者傷心。好好的花季少年,居然就要為勢所逼,淪為男寵禁臠。可悲!可嘆!
菊花殘,滿地傷!
實際上,連莛在裡面笑得直髮抖,趙長老,那頭豬,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至於任我行給不給鑰匙連莛完全不考慮,連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