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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餘光掃見了一輛公共汽車靠了站,我看都沒看就直接衝了上去。公共汽車關了門就這麼開走了,我站在車上一直流著眼淚,祁函則呆站在原地目送著我離開。

此刻的心情好難過啊,人生是不該有太多謊言,可是我的謊言真的傷害到別人了嗎?如果必須說有,那可能也只是祁函。所以就要在他面前這麼尷尬的拆穿我嗎?非要把我努力爭取的這最後一點點尊嚴也帶走嗎?這就是我編造謊言應該受到的懲罰?可是這對我太殘忍了點吧

(120)放棄一點點

我情緒低落的回到了家,情緒低落的進到了房間,情緒低落的躺在床上,情緒低落的拒絕吃晚飯。

老媽似乎看出我又出師不利了,所以我一進門並沒有湊過來騷擾我,吃晚飯的時候她站在門外看著我:“不吃飯啦?“

“不吃了,他說我比照片上胖多了,根本不是一個人。”我給了老媽一個解釋,來滿足她想問而不敢問的心情,自己心裡卻想著別的事情。

“這男的也是,怪不得這麼大歲數結不了婚呢,太挑了,這減減肥不就一樣了嗎?”老媽站在飯廳裡抱怨了幾句,然後就不再管我了。

晚上七點的鐘的時候我接到了祁函的電話,我知道他會打來,只是早晚問題。如果說以前看到這個號碼我會猶豫的話,但是現在我沒有,我不想接。

我知道接起來無非就是一些安慰和道歉的話,能怎麼樣呢?臉都已經丟光了,再聽他的道歉,臉就能撿回來了嗎?

我把手機調成了無聲,看著螢幕在那一直閃爍著,再閃爍到第十次的時候,它終於不閃了,很快祁函發來了一條簡訊:如果你不接電話,我只能用文字說了。我想你心裡應該知道,我們從一開始在一起,我從來不會嘲笑你做的任何事情,現在也是一樣,手機沉靜了。

祁函的話讓我有點點感動,也是也有點點難過。我躺在床上,想著祁函回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和他剛剛說的話,發現這裡裡外外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自己帶著小丑般一直大笑的面具,卻發現你想讓他欣賞的那個人,早已經起身離開了,因為他已經看見面具後面的那張臉其實並沒有在笑。

也許這一切與虛榮和自尊無關,也許是源於我那一直不曾承認過的自卑,因為當我見到祁函的時的那一刻,我想我真的後悔過,後悔當初沒下決心跟著他走,我見到他那一刻實在是不確定當初放棄對這段銘心愛情的執著,而留下來找尋自己這點微博的自我價值是否真的值得?所以我就順著他給自己找了個值得的理由,可是我真的如楚傑說的那樣,留下來比追隨他去更偉大嗎?想到這我覺的我不能再想了,因為我餓了,我的腦細胞不夠了,所以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到了飯廳裡,把剩飯吃了個乾淨,自覺心情好多了

我想寫一篇論文,一篇關於女人的論文。關於女人的什麼部位?我還沒有想好關於女人的什麼器官?這個我也沒有想好想幫助女人達到什麼目的?這個請讓我繼續想想發到哪個論文雜誌?我還在考慮他們究竟會不會發表?這要看他們的覺悟有多高了總之我是要寫一篇論文。

作為五年的住院醫,我應該發表篇論文,也許這對我將來的晉升職稱會有很大幫助。何況這數年前夕,終於讓我有勇氣把這個想法付諸行動了。

帶著這許多不確定的想法和飽滿計程車氣,我衝進了醫院的圖書館。一進去我就開始揪頭髮了,這些論文期刊上都寫的是什麼啊?怎麼我想寫的都讓別人寫了呢?這你們都寫了我還寫什麼啊?這還讓不讓我發表了?這一想幹點事業怎麼發現事業都讓別人幹了呢?

正在拼命的撓著頭,忽然手機響了,低頭一看是祁函的簡訊。“我在你們醫院,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們見個面吧?”

要來的總是躲不過,現在他都到醫院了,我還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