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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妙的劍法給吸引了過去,只是微微的一分神,便覺胸口被江籬重重地打了一掌。待他站穩調勻內息後,尚未得得及檢視發生了何事,便聽場上諸人皆是異口同聲,爆發出一聲驚異的叫聲。他抬頭去看時,便見江籬攔在了方西淵的身前,兩手合攏,抓著葉白宣手中的那把長劍,而那劍尖,已是深深地刺進了她胸前的皮肉之中,流血不止。

誰也未曾料到,最後竟是如此的結局。每一個人都愣在當場,回不過神來。葉白宣像是受了驚嚇一般,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中一發力,便將那劍從江籬身上拔出,劍身劃過江籬的手心,連著鮮血一起,在半空中劃下個圓,最終掉落在地上。

江籬只覺胸口一陣巨痛,整個人便軟了下來。方西淵下意識地便伸手去接住了她。江籬雖感疼痛難忍,卻依然強撐著自己,兩隻血手緊緊地抓著方西淵胸前的衣衫,顫聲道:“把,把刀給,給我。”

方西淵看她這樣,淚不禁流了下來,伸手摸進衣襟內,將那雲庭刀拿了出來,伸手遞了過去。

江籬強擠出一絲笑意,伸手去接,卻未料方西淵內心還在掙扎,握緊了那刀不放。江籬此時虛弱,只將那刀鞘拔下,刀身卻留在了方西淵手中。

她見方西淵依舊猶豫,更為著急,伸手便去抓那刀身。鋒利的刀子又一次劃傷了她的心,她卻絲毫未曾感到疼痛。方西淵被她的舉動駭了一跳,手一鬆,刀便落入了江籬的手中。

她轉回頭,望向葉白宣,將刀插回鞘內,以將那刀朝他遞了過去。葉白宣此刻已是有些亂了心智,也不知江籬此舉為何,只是呆呆地伸出手來,將滿是血汙的雲庭刀接了過來。

倒是伍梓杉,還存有一些理智,一把從方西淵懷裡將已近昏迷的江籬抱起,轉身對賢真大師喊道:“大師,借廂房一用。”

賢真大師到底是出家人,懷著一顆慈悲心腸,見事情弄成這樣,已是心懷悔意,此刻伍梓杉開口相求,自然忙不迭地答應了,親自帶他去了就近的一間廂房,讓他將江籬抱了進去。

葉白宣看了方西淵一眼,顧不得說什麼,便也匆匆跟了上去。場上眾人見沒了熱鬧看,皆覺疲累,各自做鳥獸散,回了自己的房間,只留方西淵一人,站在空曠的院子裡,望著眼前高大的殿閣,腦中一片空白。

伍梓杉將江籬抱進房內,小心地放在了床上,伸手點住了她身上的各處要穴,替她止血。轉身想要喚人來幫忙,卻見葉白宣走了進來,便叫道:“你快去打盆水來,我要替她處理傷口。”

葉白宣指著江籬,不悅道:“你是男子,豈可觸碰她的身體?”

伍梓杉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莫非你能在這寺中再尋出一個女子來?我是大夫,治病救人,並不會管她是男是女。若你心中存有邪念,她便是穿著衣服,也會被你汙了清白。若是心中清淨澄明,便是□相對,又有何妨。”

葉白宣聽他說得頭頭是道,自己此時確實有些心浮氣燥,也不願再多爭執什麼,依他所言,出去院中,問廟中僧人要了些熱水,端來給伍梓杉。

伍梓杉見一切辦妥,便去解江籬的衣衫。便見他臉色平靜,絲毫沒有淫邪之意,葉白宣遠遠地看著他,越發覺得他便好似一個女子。他那目光從伍梓杉身上慢慢地移了開來,轉而看至了江籬的臉,視線慢慢往下移去,從脖頸處又到胸前。

便在此刻,伍梓杉已解掉了江籬的外衣,撩開了褻衣,將她胸前的面板露了出來。葉白宣一見那白淨的面板,便如被針刺中要穴一般,全身的血都往腦中衝去,臉不禁紅了起來。

他趕忙移開了雙眼,將頭撇向一邊,不敢再往床邊看去。只是他的心,卻是越跳越快,好似有人在拿著鼓錘,猛力地往他的心房敲去。

秘密現

清冷的屋內,只一盞油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