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關,現在比武還沒開始,便說他害怕的跑了,可有些說不過去。
蔣徵的眼神向場下掃蕩一番,便將眼眸轉到了葉若碎坐著的首位上,只見葉若碎沉著小臉,不作任何表示,蔣徵咳嗽一聲,揚起手來止住下面豪傑們的亂叫,呵呵笑道:“大家靜一靜,咱們北斗旗有言在先,今日重陽佳節比武選旗主,可是過期便就不等候了,這姓風的少年既然不將我們北斗旗的小小旗主位置放在眼裡,咱們也不必這般低三下四的求著人,對麼?”
丁繼先高聲道:“對,咱們何必要這麼等著別人,他既然不來,便說明他自己放棄了而已。”場下群豪有些不答應的,正要說話,只是轉念四處看看,確實沒有見到風漫宇那挺拔的身影出現,現在人家北斗旗不想再等,他們外人自然也不好更多說什麼,只能心頭充滿遺憾。
只有費幼梅與丁嬈嬈知道楊宗志是為了什麼原因,所以退出了比武,費幼梅斜眼看著楊宗志嘴角一抹落寞的淺笑,心頭微微一痛,暗自柔柔的想:“我……我今日當真不該叫他過來這裡,還不如……還不如我陪著他到處去走一走,看一看,散散心,也省的呆在這裡被人以為他真是害了怕呢。”
丁嬈嬈心情同樣激盪,她大著膽子,微微轉過螓首來,盛裝之下的嬌軀和小臉都有些顫抖,她嘴角牽動,低聲道:“謝……謝謝你!”楊宗志笑嘻嘻的道:“謝我作甚麼?若不是洪老前輩勸說,我才不會放過將你弟弟打成腫豬頭,一飲一啄,這也都是因果報應罷?”
丁嬈嬈的臉色俏紅,就算是眼角也漫住了紅紅的暈波,看著好生嬌俏無匹,她聽著楊宗志拿自己心底裡的那套因果說辭來笑話自己,自是不敢去和他爭辯,何況小心思裡卻也酸酸柔柔的,如同泡在蜜裡,更是說不出一句多的話來,只覺得心裡過去十多年來的堅冰,漸漸的融化了個盡。
費幼梅斜眼將丁嬈嬈的神態看的清清楚楚,她噗嗤一聲嬌笑了出來,咯咯的嬌痴道:“丁姐姐,你可要小心了哩,這傢伙……這傢伙最會騙人,你多仔細些,彆著了他的道。”柳順意在一旁嘆氣的想:“師妹……師妹這般容光豔麗的輕笑,過去……過去從未見過,看來師妹果真戀上了……戀上了這家世武功樣樣出眾的風兄弟。”他前幾日見到費幼梅幾次跟著楊宗志偷偷跑了,心頭便有些不詳的徵兆,現下只是一眼,便即得到證實,內心裡也愈發的悽苦。
丁嬈嬈不敢搭話,只得低低的嗯了一聲,也不知她這一聲嗯是代表認同費幼梅的俏皮話,還是……還是代表些別的什麼。蔣徵眼見場下群豪再無異議,便咳嗽一聲,高聲道:“既然有人沒到,那我們不再等下去了,比武開始罷。”
眾人一聽,心頭都在嘆氣,他們的想法自是與丁繼先一模一樣,便是既然丁繼先勝了頭一仗,下面這個人更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那麼丁繼先連勝兩場便指日可待,想來這旗主的寶位自然還是歸還給了丁家人。
丁繼先眉頭一揚,頓時整個人的精氣都為之一振,他方才險勝譚觀道,雖說譚觀道是因為後來有些託大,一時不慎著了他的偷襲,但是經此一戰,他的自信心卻被激發了出來,自從爹爹死後,他一直沉淪於聚香園這等煙花柳巷之地,葉若碎被派裡的事物羈絆,更是無法分身他顧,這樣一來,丁繼先更如同沖天的候鳥,無人敢管,在這江南岸愈發飛揚跋扈,後來派中的長老們看過眼,推舉旗主人選時,沒有一人推舉這本該坐上寶位的少旗主,丁繼先又有些自暴自棄,覺得受了眾人的輕視。
今日一戰,他吐氣揚眉,胸膛也聽得高高的,眼角微微斜射向那姓古的小子,嘿嘿笑了幾聲,話也不招呼,便一掌拍了出去,大家看的清楚,這一掌正是方才將譚觀道拍飛的那一招,丁繼先的手掌在自己的身前扭扭轉轉幾下,蘊集掌力,待得片刻他再輕喝一聲,掌心向外一吐,一股颶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