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和武當的天豐等人可以穩穩的戰勝的丁繼先,但是這些人要麼出身名門,要麼又受到派裡師父長輩們的器重,自然不會前來挑戰一個小小的旗主之位。
楊宗志這話裡的意思,費幼梅和丁嬈嬈都聽得隱約可懂,可是柳順意卻不明白,為何比武即將開始,楊宗志還會好端端的站在極遠的石臺上,氣息寧定,淡淡的說著毫不著邊際的話。
柳順意想起適才清麗的師妹與自己爭論時說道:“他……他不會去作這北斗旗的旗主了……”柳順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強笑道:“我這次來到中原的時候,沿途聽說中原武林的不少好事者,給當今天下排了所謂十大少俠,裡面首當其衝的,便是風兄弟你。”
他話說到這裡,比武場下已經收拾乾淨,先前那個粗豪的嗓音又響起來道:“下一場,是蔣徵長老推舉的古色,和莫難長老推舉的風漫宇之間進行。”
話音剛落,場下便傳來一陣轟天的叫好聲,這裡面的圍觀群豪中,有很多過去都在少林寺中見識過楊宗志的身手,對他乃是發自內心的衷心佩服,而且他這半年來如同彗星般崛起,一時盛名在外,整個天下都不做二人想,心懷憧憬的少年人,又有哪個不想如他這般快意江湖,作下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來,得了天下各大門派掌門的一致推許。
遠處的掌聲愈發濃烈,大家雙目放光,只等楊宗志徐徐登場,站在外圍的忍不住都踮起腳尖,腦袋左搖右晃的期盼,雖說這古色之名大家從來也沒聽說過,但是風漫宇的赫赫威名如雷貫耳,很多人滯留在北斗旗裡不離去,等的便是今日這場盛會,等的也正是看看風漫宇的出手。
那老者的話音落下,大家翹首期盼了好一陣,才見到身下人群中不急不慢的走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的頭上戴了布巾,渾身上下被厚厚的衣服包裹,今日本是初秋,秋老虎的餘熱不散,天氣還是很潮潤,但是這年輕人的打扮,看著便顯得異常突兀。
那年輕人從人群中走出來,目不斜視的走到旌旗下,背手而立,大家看的清楚,絕不會是盛傳人品英俊瀟灑的風漫宇登場,大家的叫喝聲不由頓了一頓,相互間左顧右盼,等著風漫宇姍姍來遲。
柳順意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比武場,這裡站得遠,那裡人的面目神態便看不清楚,只能瞧個大概,他看了一會,見到群豪顯然都在等著身邊人,才轉回頭去,依稀聽見楊宗志口中喃喃的奚笑道:“風漫宇早已不在了……”
柳順意驚疑的哦了一聲,一時不知他口中自言自語到底是何意思,費幼梅卻是心頭一酸,她幽幽的撫摸著自己脖頸間那小小的玉符,玉符上帶著自己的餘溫和麝香,便是自己的小心思,也彷彿被吸進了小小玉符當中,再也拔不出來。
主事人等了半晌,只見到一個人上臺來比武,他又抬高嗓音,大叫道:“風漫宇……風漫宇在不在?”臺下轟的一聲,不時有些漢子們扯起嗓子傳話道:“風少俠……風少俠可來了沒有?”
丁繼先休息片刻,頓覺渾身上下勁力充足,他想起昨夜孃親對自己警醒道:“先兒,你可千萬小心這個人,只有他……才是你最大的隱患!”他轉眼看過去,見到那古色打扮怪異,貌不出眾,甚至這人的名字,過去也從未聽說過,顯然不是什麼傳世高手,丁繼先的眉頭跳動幾下,暗想:“天助我也!現下那姓風的不到,只要我……只要我戰勝了這姓古的小子,那旗主的位置不就坐定了麼?”
丁繼先抬起手來,大叫道:“蔣叔叔,看來那姓風的是自己害怕,偷偷的跑了,我們何必又要在這裡等他?”
蔣徵一臉花白鬍子,看著老態龍鍾,他見丁繼先說過了話,場下的群豪卻是不答應起來,不時叫到讓自己再多等等,畢竟昨日這場上的群豪,大多都見過風漫宇親來,而且……更是毫不費力的破掉了葉若碎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