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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怕的是不敢面對,仔細看著。”

迴風刀法雖然威力無窮,但招式卻頗為簡單,丁一師承逍遙子自然也知道這們威力頗大的刀法,此時他朴刀回鞘,寶劍一揚,卻是在這人面前舞動起來。

丁一現在是什麼修為,數十年的沉澱早已經是一代宗師的級別。又和對方交手數十合,已然知曉了對方的招式。現在他正是施展的對方修改成劍法的迴風刀法,不過經丁一用出來卻是比之那人更加的渾圓如意,恍若天成一般絲毫沒有滯礙,彷彿這本就是一套劍法一般。卻是丁一參考對方的劍法,加上自己的理解為對方修正了不足,將這套自刀法中演化出來的劍法完善了而已。

“這,這,這是迴風刀法?怎麼全然像似另一種劍法?”這人呆呆的看著丁一演武。

丁一冷哼一聲:“仔細看好,我在施展最後一遍。”話音落下速度猛然加快,劍招似長江之水一般連綿不絕,劍光忽長忽消吞吐不定,猶如靈蛇吐信一般,劍舞成幕,青光霍霍,破空陣陣,就像狂風掃落葉般勢不可擋威風凜凜。

一套劍招演完,丁一隨手將寶劍擲回,吃驚中的這人本能的接過,卻見丁一轉身欲走開口道:“在下陷空島五鼠之一,錦毛鼠白玉堂,敢問閣下高姓大名,閣下大恩沒齒難忘。”

“現在的話就叫我張三,真的名字以後再說,對了你要是偷東西的話還是下次再來吧,等我不在了再說,現在先把被你弄下去的鍘刀弄出來。”

“啊?”白玉堂聽見丁一如此說話,立刻愣住了,不過心中已經肯定對方是隱世不出的絕世高手,又隨手指點了自己,他也是知恩圖報之人,所以無可奈何之下只能跳下水打撈起了那龍頭鍘。心中還想到,幸好另外兩個我還沒扔下去,不然還不累死我,我白小爺又不是四哥那樣水性純熟。

好不容易將鍘刀弄到岸邊,不善水性的白玉堂也喝了個半飽、累了個半死。他生性驕傲,自己惹下的事便要有自己來解決。所以明明知道自己的四哥水性精熟,請他來此打撈的話必定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的驕傲卻不能讓他因為自己惹出的麻煩讓他的哥哥們為他解決,看著被油紙包裹的鍘刀,看著昏亮的天際,發現自己居然已經逗留了這麼長的時間,也不顧身上溼衣展開輕功便越牆而出。

看見白玉堂走了,丁一也心滿意足的回去了,雖然看似他好像早就走了一樣。實際上卻是暗中觀察著白玉堂的一舉一動,他也知道五鼠中翻江鼠蔣平水性高超。但是如果因為自己惹出了這點事情就去找自己的兄長的話,那這白玉堂也就不值得他在關注了。所幸白玉堂的驕傲讓丁一併沒有對其失望,自覺自己為他完善劍法還是很值得的。至於池塘邊的兩口鍘刀,丁一隨手一推,兩口鍘刀憑空飛起落到了大堂之中。

展昭這時從裡屋走出,他在兩人動手的時候便知道有人來了,本想上前幫忙,卻又想起丁一的身手,所以才沒有現身。後來丁一傳授白玉堂劍法,他雖然不明所以,但立刻轉身回屋,不去看那劍法,恪守君子之風。

這些丁一自然知道,展昭的動作根本無法瞞得過他的靈識,看到展昭出來對這個有君子之風的南俠很是有好感便道:“怎麼?展老弟睡不著覺,出來走走?”

展昭苦笑一聲:“前輩,為什麼放白玉堂走,還傳授他武功?”

丁一笑了笑:“因為我發現著白玉堂還不壞,你沒看他想到辦法了卻還擔心將鍘刀弄鏽特別去找了油紙來包裹。”

展昭聽到這也是會心一笑:“但是我怕對方再來鬧事,又怎辦?”

丁一笑著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實際上有我在這,我估計以白玉堂的性格應該不會來了,他要在鬧事也是直接去找你了。實際上你不覺這挺有意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