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紙,便立刻飛身出去取了回來,將其包裹住鍘刀,然後再將其沉入水中。
看見鍘刀沒入水中不見蹤影,這人又返回大堂將虎頭鍘也抱了出來,同樣用油紙包住道:“真是累死我了,一會定要好好奚落一番那隻貓,居然讓白小爺半夜來當苦工。”
“很累嗎?那要不要幫忙?”
“哦,不需要了……嗯?”這人忽然反應過來,立刻回身望去,但見發聲處一個身著衙役衣衫的人笑嘻嘻的站在樹旁看著自己,看那樣子似乎已經看了有一會了,而他卻全然沒有發現。
這人自然便是丁一,自這白小爺躍入開封府的時候丁一便已經知道了,沒有立刻動手便是想看看這陷空島五鼠到底怎麼樣,還有對方準備用什麼法子將三口鍘刀弄走。卻不想這一看,卻正好看見這蒙臉的漢子的所有動作和自言自語,倒是覺得這五鼠也不是很壞,聯想到丐幫對他們的評價,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所以在他開口之時便回聲響應。
這自稱白小爺的漢子謹慎的打量著丁一,但見丁一其貌不揚,渾身上下也沒有一絲高手的氣質,但就是這樣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小覷。光憑對方能在自己無法察覺的時候來到身側,就能肯定對方絕對不是輕於之輩。
緩緩抽出背後寶劍道:“閣下是何人?”
丁一笑了:“我這身衣服還看不出我是什麼人?”
“你便是那死貓展昭?”
“死貓?好稱號,配上他那死板的臉,倒也說的過去,不過我不是,你可以叫我葉業。”丁一道。
“葉業?好奇怪的名字?嗯?混蛋,你佔白小爺的便宜。”這人只是想了一下便立刻反應了過來,知道是對方在戲耍他,寶劍一遞,一招仙人指路就對著丁一攻了過去。
丁一朴刀出鞘,擋住了對方的攻擊道:“你叫什麼名字?說來讓你葉業聽聽可是啥好名字。”
這人心中氣急,手中寶劍疾點,劍光霍霍將丁一團團圍住,卻傷不到丁一分毫。
丁一見對方出招有板有眼,顯然是基礎甚為紮實,但卻明顯沒有領悟到個人的道,一招一式間章法頗重,一眼便能瞧出是迴風刀法演化而來的劍招,不過也算是聰慧之輩居然能從刀法中領悟出劍法,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丁一和這人又打了十幾回合,丁一道:“不錯的身手,但是你出劍雖速,但刀法畢竟是刀法,你硬是用劍來施展又要化為刺擊卻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不如棄劍用刀亦或另用他招,不然反而不美。”
這人聽到丁一說話,正是說中了他的要害一般。他這刀法本是從他兄長出學來,本就是一套刀法,但他性喜劍法又因悼念兄長,遂才會想法設法的自迴風刀法中琢磨出了這一套劍法。往日裡切磋比武,這劍法也能助他拔得頭魁。但是他知道這劍法並不是多麼的完美,平日裡的切磋都是哥哥們讓著他。他也不是不會別的劍法,只是這從迴風刀法中演化而來的劍法有著讓他無從割捨親情存在。
丁一看他身形一頓,還以為要換招卻不想依然是這套似劍非劍似刀非刀的招式,長嘆一聲道:“看你也是心思機敏之輩,為何勘悟不透?莫非是這刀法對你頭特殊的意義?”
看見對方身形猛然一震,丁一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了,心中不忍如此美玉因此遮瑕,手中朴刀一震憑空升起一股吸力將對方的寶劍牢牢吸住,在空中畫出幾個半圓已經引著對方寶劍脫手。
丁一隨手接過,看那寶劍如秋水畫影一般,脫口讚道:“好劍。”信手揮舞了幾下,道:“顓頊高陽氏有畫影劍、騰空劍。若四方有兵,此劍飛赴,指其方則克,未用時在匣中,常如龍虎嘯吟。這便是畫影劍吧。”看見對方怔怔的出神,雙眼無神空洞,便知道對方心高氣傲承受不了寶劍被奪,冷哼一聲道:“胡思亂想什麼,失敗沒什麼可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