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理得,因為我確實已經盡力了。
嘴張開了,藥卻沒有喂進來,過了一小會兒,我奮力睜開疲憊的眼皮,看著旁邊的珍珍,發覺他捏著藥片的手搖來晃去,似乎找不到我的嘴在哪裡。
難道他也被麻醉劑弄得扛不住了?
不可能這麼幸運吧?
珍珍慢吞吞地說:“你的腦袋幹嘛總是搖來晃去,不肯乖乖呆在原地?”
我沒有動彈,而是平躺在□□,張著嘴等待喂藥,這樣的說法當然是毫無道理滴。
他一定中招了。
想來很正常,麻醉劑在不斷揮發,他握著毛巾與我糾纏廝打的過程當中,難免呼吸加速,這樣一來就吸入了大量的麻醉氣體,加之手掌面板的直接接觸,所以我陷入迷糊狀態的同時他也沒能倖免。
我努力振作,用溫柔的語調說:“乖,睡吧,你很累了,躺下休息一會兒,想一想滿山遍野的綿羊,一隻又一隻排著隊從你面前走過,咩咩咩地叫。”
珍珍手裡藥片掉到床單上,伸手去拿,摸到了卻無法抓起來,手指像是不怎麼聽使喚,摸索了一陣,好不容易拿起來,還沒等送到我的嘴邊又掉了。
他喃喃唸叨:“真想睡一覺,可是不行,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沒完成,革命尚未成功,老子仍需努力。”
我開始唱催眠曲:“搖啊搖,搖啊搖,寶寶睡著了——”
他往前撲倒,壓在我的腿上,一動不動,兩眼緊閉,由於呼吸不暢,立即開始打呼嚕。
擔心他會窒息,我奮力用雙腿把他蹬到床尾一帶,並且讓他翻過身去,仰面朝天,保持呼吸自如。
然後我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閉,進入昏睡狀態。
☆、若無其事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也許是真實發生的事,也許是在夢境裡,這個得再過一會才知道。
小夢坐在我身邊,伸出柔軟而溫暖的手輕輕撫摸我的額頭,偶爾揪一下耳朵和鼻子,就像對待喜愛的小動物一樣。
真舒服啊,我專心地享受。
她身上的氣息非常好聞,並非小婉那樣的香水和化妝品味,而是一種近乎自然的體味,混合了一些其它的氣息。
她大概有兩到三天沒洗澡了吧,還好,如果剛洗過的話,這種味道恐怕就沒了。
我有些擔憂,怕她和珍珍一樣,外貌看著是女子,其實身體是男子,那樣的話就糟糕了。
為了證實這一事,我舉起手,想伸到她懷裡摸摸看,弄清楚她的性別。
她沒有抗拒,而是微笑著端坐不動,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彷彿主人對待頑皮可愛的小動物。
她的胸部柔軟而溫熱,感覺無比可愛。
稍後,我突然想起了泰國的特產——人妖,有漂亮胸部的不一定是女性,會生孩子的才是。
我打算進一步求證,但是小夢表示不可以,擋住了我的手。
我喃喃說:“珍珍是男生,你會不會也是打扮成女子模樣的男生?”
小夢的語調舒緩而優雅:“我是女人,同時還是一位母親,我生過孩子,將來還打算再生一個,你願意做我的孩子的父親嗎?我是指還未出生的那一個。”
迷糊狀態下,我毫不猶豫地說:“當然願意,多生幾個才好,我希望能夠一直陪著你。”
小夢:“你再休息一會兒,過半個鐘頭,早餐弄好之後,我會來看你,乖啊。”
我:“我睡著了還是醒著?你能告訴我嗎?”
小夢:“算是半睡半醒吧,不過你看上去像是很清醒的樣子。”
然後她慢慢起身,走出門去。
我醒過來了,這一次是真的清醒了。
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