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睬,直接開始唱,故意很大聲:“XX好,XX好……反動派被打倒帝國主義夾著尾巴逃跑了全國人民大團結掀起了建設……□□□□……”
根據我個人的經驗,這首歌對於慾望有明顯的抑制作用。
他平靜地看著我,一聲不吭,臉上有些淡淡的笑容。
我唱得沒勁,嗓子也有些不舒服,於是停止了。
他平靜地說:“這是一首諷刺歌謠,對嗎?”
我:“別說你在學校裡沒唱過啊。”
他:“上幼兒園的時候唱過,到現在也沒忘。”
我:“唱給我聽聽。”
他:“下個月我就要去米國,等再回來的時候,我就是一等世界公民了,誰還會唱這種歌。”
☆、麻醉劑
珍珍跳下床,拿起毛巾和麻醉劑,看樣子打算採取暴力手段把我弄暈,然後……
我一直覺得自己運氣不錯,如今,我不再這樣認為。
我相信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我不知道珍珍到底會幹出什麼事來。
也許他會把我拘禁在這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放我走。
那樣的話就太糟糕了。
“你要做什麼?”我大聲問。
珍珍:“你一點也不乖,所以我只好用麻醉劑對付你。”
他沒有使用手槍或者菜刀,已經很斯文了,不過,如果麻醉劑無效的話,估計他還會嘗試其它更惡劣的手段。
我想起了莉莉周說過的話,她說我命犯桃花,但是對方不是女人,現在真的應驗了,一直以為是美少女的珍珍,萬萬沒想到居然是一位美少年。
這事真糟糕。
我有些羨慕雙性戀者,這樣的人士可謂左右逢源,能夠應付複雜的場面。
珍珍把小藥瓶的蓋子擰開,倒了一大半液體在毛巾上,然後握在手裡往□□撲過來。
我抬起腳,迎向他,心裡已經想好不再留情,如果他撲過來,就給他狠狠一下,讓他知難而退。
他不是盼望中的美少女,所以我也不必考慮什麼憐香惜玉之類的事。
但是他比我想象中更敏捷也更狡猾,我居然沒能蹬到他,現在他抱住我的一條腿,拼命往裡擠,手中沾滿了麻醉劑的毛巾試圖捂到我的臉上來。
糟糕的是我雙手被縛,想要阻擋他的攻擊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糾纏中,他一直保持著有些扭曲的笑容,不斷嘗試把毛巾弄到我的臉上,我則扭動身體,避讓面臨的危險,同時用雙腿把他頂開,或者控制住。
儘管我很努力,但是毛巾仍有幾次捱到了我的臉,刺鼻的氣味很濃烈,我可能已經吸入了很大劑量。
他樂呵呵地說:“別折騰了,乖乖屈服吧,幹嘛這樣頑固,我一心想給你幸福,沒打算要給你罪受。”
我感覺到頭有些暈,可能是麻醉劑起作用了,但是我不能放棄,必須頂住。
但是身體漸漸乏力,雙腿有些奇怪的痠軟,像是不怎麼聽使喚。
到了應該改變戰略戰術的時候了,我急匆匆說:“你放了我,我吃偉哥,然後發克油,總之讓你滿意就是。”
☆、已經盡力
珍珍聽到我表示屈服,樂呵呵地起身,把沾滿了獸用麻醉劑的毛巾往身後一扔,轉身從床頭櫃上拿起偉哥,從中挖出一片,準備喂到我嘴裡。
這時我已經神志恍惚,不怎麼清醒,腦子裡迴盪的念頭就是乖乖服藥總比被麻醉捆成粽子之後再被強行灌藥好一些。
我慢慢悠悠張開嘴,打算徹底放棄抵抗,乖乖就範,因為我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陷入昏迷,反正已經無能為力了,堅持到這個時候才失守,將來回憶起失貞之事,也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