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混上的上仙,但上仙是神仙中最高層次的。
既然是上仙就應該有些過人的本事,哪能像現在這般膿包。
拿起一支筷子去點另一支,嘴中小聲叫道:“變……變龍……變青龍……”
饒她叫的口乾舌燥,筷子還是筷子,洩氣的丟掉筷子,小聲罵了一句,“當真是天地間最膿包的上仙。”怕是那個上仙台收了她那不記得的家族的賄賂,白白送她的一個上仙名號。
三梅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公主在說什麼最膿包的上仙?”傳說中上仙是最高等的仙位,既然是最高等的神仙,怎麼可能膿包?
一來這身份不能再胡亂說,二來這丟人的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白筱尷尬的乾咳了一聲,“呃,沒什麼,只是我曾向一位上仙請過願,不過一點用也沒有,所以……咳咳……”
三梅臉色微變,在她身邊坐下,“公主,這神仙可不能亂罵,神仙大多事務繁忙,天下人情願的也多,也不能一一理會,但是如果責罵神仙,萬一被神仙知道了,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白筱小嘴一撇,人家請丄願聽不見,罵一句就聽見了,那神仙可也不咋地的了。
心裡掛記著尋容華問賀蘭皇后的事,草草用了些飯菜就推說抱了,吩咐了幾句,出了門,向知秋問起容華的去處。
得知他回了‘熙和軒’二話不說,邁了步就走,出了太子殿,才發現自己根本不認得這邊的道路,只得又折了回來,重新喚了知秋問路。
知秋要引她過去,她想著早上容華離開時難看的臉色,現在去尋他,難免要看他的冷屁股。
昨夜才同過房,今天就彆扭,在別人看來多半是她把他服侍的不好,讓他嫌棄,雖然被他嫌棄不嫌棄,她無所謂,但給人在背後當笑柄是很丟人的,所以說什麼也不肯讓知秋跟著去看笑話,執意要他指名道路,她自己過去。
知秋只道是他們初試雲雨,正在興頭上,不想他去當燈泡,帶著幾分瞭然的曖昧笑意給她細細的點了路。
白筱覺得他笑的很欠扁,但忙著記路,也就不與一般見識,帶他一說完,逃命似的溜了,混蛋調丄教出來的奴才也很欠調丄教。
聽知秋說的時候明明是聽明白了,出來轉了兩圈,卻有些迷糊,分不清東西南北,逃命似的溜了,這時天色已黑,更加難以辨路,又轉得兩轉,最終是華麗麗的在這宮裡迷了路。
罵了聲該死,死要面子活受罪,還不如叫知秋引著。
正不知該放哪兒走,見前面一個黑衣人影鬼鬼祟祟的蹲伏在人工湖白筱抬頭往遠處望了望,見幾個有幾分姿色的宮女在不遠處將褲管有多高卷多高,露出雪白的兩條腿在湖邊戲水。
不禁打了個哆嗦,這大冬天的……那水,光想想便起了一身的粟粒,這些宮女不是喜好太過稀奇,就是身體過於的強壯。
視線再次落回蹲伏在這邊草叢裡的黑影子上,眉毛豎了起來,這色狼,色到宮裡來了,居然敢在這兒偷看宮女。
白筱暗哼了一聲,這事不遇上也就算了,遇上了哪能不管,正要上前呵斥,念頭一轉,美眸半眯,唇邊露出一抹邪笑,放輕了腳步向黑影慢慢靠近。
她平日行路,腳步就極輕,這時就更無半點聲響。
那人實在太過於專注,白筱到了他身後,他也沒能發現。
白筱裂嘴一笑,提了長裙,一角向那人後腰踹了下去,一腳飛出後,才看清那人蹲在湖邊橫著的粗樹根上,站的並不多穩,雙手小心翼翼的伸向前方,而他身前不遠有一隻胖乎乎的小白老虎崽子,小前爪子極力吊扒著支在水面上的樹根,兩條小後腿,不住的蹬,轉眼便要跌入湖中。
這麼說來,那個人並不是在偷看對面的宮女,而是在設法救這隻小白虎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