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壯漢笑道:“朋友別先高興,即算你妻重回你的懷抱,咱們從今以後也是弟兄了!”
金遺龍驚道:“為什麼?我是安分守己的鄉下老百勝呀!”
壯漢冷笑道:“你知道了我們三花幫分舵的秘密,非加入本幫不可。”
金遺龍慌道:“你是說那石室是貴幫的機密?”
壯漢道:“石朋友別多說了,反正人幫也不是壞事,有些人想加入幫主還不肯呢!”
金遺龍道:“不行呀,我家父母年過六旬,我加入了三花幫,由誰去撫養他老人家?”
壯漢低喝道:“石朋友小聲點,秦舵主住宅已到。”
果然遠方有一陣少女訕笑之聲,還有一條河流流動的水聲都清晰地收入耳裡。金遺龍心中急忖:聽他的口氣,好似秦舵主的住宅與秘密石室位屬兩地,那麼自家的推敲就完全錯誤了。
繼而一想:“管他的,反正黑巾透露的光線代表東方,秦舵主住宅位於東方,那秘密石室一定是秦舵主住宅的西面。”
耳畔忽響起壯漢嘹亮的嗓音:“報告舵主,石衝青帶來了。”
屋內,突然響起混雜的話聲:“就是此人嗎?”
言下怒氣衝衝,金遺龍知道說話的人必是被自己隨口汙衊的九位堂主,暗中幾乎想笑出來。
秦舵主沉聲說道:“各位請坐下,本人相信大家都是清白的,待問明此人再說。”
金遺龍眼睛忽然一亮,原來黑巾已被壯漢拿去,壯漢躬身而退。
還是原來的大廳,但大廳之中卻有些改變,八仙桌上肅容端襟圍坐著九位身穿黃袍的好漢,秦舵主位居首席,身旁筆直立著六人,臉色陰沉,空氣沉悶,那九位堂主臉上都有慍容,閃著銳利的目光緊緊注視他一人。
金遺龍心中笑笑,表面上不得不裝成心驚的模樣,向後移動了兩尺。
秦舵主笑道:“石朋友別緊張,對質之時,一律平等,不分彼此,心裡有話便放膽說出來,這樣才能讓本舵主查明事情的始末真相,以決定何人所為!”
金遺龍感激地道:“石某一切都由舵主做主。”
秦舵主微微一笑道:“郭堂主你先說。”
他身旁一位年約四旬,滿面強悍之色的劍客站了起來,短短說道:“此人與我素昧平生,出事之時卑職奉命去龍城,是以此事與卑職在時間上發生矛盾,卑職有充分的理由加以否認。”
秦舵主頷首道:“郭堂主言之有理,出事時郭堂主的確外出未歸,朋友你會懷疑他嗎?”
金遺龍道:“是的,石某從不冤枉好人。”
郭堂主坐了下來,秦舵主便朝座下第二人道:“吳堂主你把理由說出來。”
滿臉絡腮鬍的吳堂主道:“出事之時正值卑職練功,卑職有人為證。”
一面高聲道:“霍老前輩,請您來作證。”此聲一出,門外大步走進—位年約六旬,面容削瘦的老人,笑吟吟地道:“吳堂主練功之時,老夫亦在他身邊。”
這姓霍的老者是三花幫五大長老之一,秦舵主忙站起來行晚輩之禮,霍老還了一禮,便走出大門。這是三花幫的規矩,不論地位高低,一視同仁,霍老以證人身份出現,聽證完了,便即退出大堂。
秦舵主也不挽留,正自朝金遺龍說道:“吳堂主有德高位尊的長老為證,石朋友懷疑他嗎?”
金遺龍道:“吳堂主有證人為憑,石某豈敢無理取鬧,冤枉清白之人?”
“馬堂主呢?”秦舵主說到這裡忽似意識到些什麼,菀爾一笑道:“對不起,本舵主忘記了馬堂主是女人。”
金遺龍道:“馬堂主不會的!”說著打量這女性堂主,見她面如滿月,眉目如繪,並不像三花幫一些窮兇極惡的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