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水哥。
鍾文澤嘴角上浮,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他的語氣突然變的嚴厲,提氣喊了一聲:“立正!站好!”
阿標身體一哆嗦,條件反射般腰板筆挺,規規矩矩的站直,好像非常懼怕鍾文澤一般。
鍾文澤努嘴示意了一下牆上的石英掛鐘,看向中年跟水哥:
“我是十點二十到達賭場外面的,但是我是十點三十分才進入賭場的。”
“你們猜,我在這十分鐘都做了些什麼?”
中年跟水哥聽到這裡,整個人的臉色再次一變。
水哥的臉色更是陰鬱到了極點,陰沉的都快擰出水來了。
“這是我要請的第一個賭局見證人。”
鍾文澤輕哼一聲,歪頭看向王波原先玩牌的那張賭桌:
“另一個見證人就是那位賭場的工作人員了,不過我現在看他好像挺忙的,就不請了吧。”
周圍看戲的賭徒,被鍾文澤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什麼意思
但是
此話一出。
水哥的臉色徹底變了。
局外人不懂,他自己還不清楚麼?
自己做局的事情,被鍾文澤發現了。
在短暫的猶豫了幾秒鐘以後,水哥直接做出指揮:“行了,既然你這麼想玩,那麼就陪你玩一把吧。”
隨即。
他又頗有幾分警告意味的補充到:“細佬,有些事情,點到為止。”
說完。
他又貼著身邊馬仔的耳朵上小聲的吩咐了幾句。
馬仔聽完以後,快速的離開了賭桌。
“好。”
鍾文澤笑了起來,右手往空中撩了撩,左手往上捋了捋右手手腕的襯衣紐扣:
“那咱們就開始吧,一把定輸贏,願賭服輸!”
“來!”
中年得到水哥的指示,活動著自己的胳膊:
“老子拜關公的,我就不信你的氣運能蓋的過我!”
“我必吃你!”
說到最後。
中年的聲音都高了幾分,給自己造勢。
“呼”
鍾文澤並沒有搭理他,淡淡的吐了一口煙霧。
他將嘴裡吸了一半的香菸拿了下來,遞向一旁的半空:“給我拿著。”
阿標伸出手來,恭恭敬敬的拿著,宛如鍾文澤的小弟。
鍾文澤一挑眉毛:“誰派牌?”
“你來。”
中年看了眼水哥,拿起桌上的撲克,快速的把牌洗了一遍,推到鍾文澤面前。
“好。”
鍾文澤雙手拿起撲克,快速的在手裡切了幾下,將撲克牌置與右手手心。
右手手指捏住撲克兩端,微微用力一捏,牌面拱起。
“唰唰唰!”
撲克牌如同吹泡泡一般,在鍾文澤的手裡綻放。
一張張撲克彈射飛向空中,漫天飛舞的撲克牌在賭桌上自由飄灑,洋洋灑灑的。
鍾文澤跟中年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很快。
一副撲克牌快速飛完。
中年率先出手,凌空抓了一張撲在了桌面上,怒視著對面的鐘文澤。
鍾文澤眯眼凝視著空中飄灑的撲克。
下一秒。
他伸手一抓,速度飛快的抓過一張撲克牌。
“啪。”
鍾文澤右手持牌拍在了賭桌上,身子微微往前一探,垂落的劉海稍稍遮擋著他的眼。
這個眼神,頗為凌厲。
鍾文澤沉聲說到:“這張牌,我必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