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來回的切牌:
“把這副撲克牌的兩張老鬼去掉,然後把撲克全部丟向空中,在它下落的時候,我們兩人同時伸手去抓,誰抓的大就誰贏!”
“牌面只能抓一張,誰多抓,直接出局!”
鍾文澤慢悠悠的裹了口香菸,宣佈了整個規則。
“嗯?”
中年聽到鍾文澤說完規則,直接就愣住了。
這算哪門子賭博?
他還從來沒有玩過這個路數,最主要的是,這麼玩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優勢啊。
電影中。
空中抓牌比的就是眼力跟手速了。
為了給足視覺效果,拍攝的過程中,會給到牌面各種慢鏡頭,讓你知道牌面誰大誰小。
但是現實卻不是這樣。
一副撲克全部拋向空中,有很多牌根本沒能完全開啟,還有大部分牌,會直上直下速度很快。
所以在這個短暫的過程中,一般是難以看清楚空中飛舞的牌面到底是什麼。
而且你還不能多抓。
這個比法,真的就全靠運氣了。
“哦?”
鍾文澤看著皺眉的中年,一下子就笑了起來,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你不敢?還是說,你之前跟我小弟打,靠出老千贏的?”
“撲街!”
“你找死?!”
鍾文澤這句話,一下子就引起中年的極度反感。
在賭場裡面玩的,最忌諱的就是出老千三個字了。
要是出老千被抓住了,下場都不會好的。
“哈哈,開個玩笑嘛。”
鍾文澤齜牙笑了起來,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你就說,你敢不敢玩?不敢玩就拉倒,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這個玩法好啊,刺激!”
“跟他玩啊!”
“對啊,人家一個小年輕都敢這麼玩,你們不敢玩麼?”
“跟他!跟他!”
圍觀的賭徒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立刻開始起鬨。
中年並沒有因為鍾文澤這低等的激將法而輕易答應,而是視線有意無意的往水哥身上瞟。
水哥同樣也是皺了皺眉,眯眼看著面帶笑容的鐘文澤。
短暫的思考了幾秒鐘以後。
水哥決定不玩。
腦子秀逗了。
現在王波欠錢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
為什麼要跟鍾文澤在這個沒有任何操作空間的玩法上繼續玩下去?
這個玩法,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任何出老千的可能,比的就是運氣了,犯不上。
鍾文澤捕捉著有眼神交流的中年跟水哥,看著他倆的反應,鍾文澤猜到了結果。
他拍了拍手,先發制人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
“不過,在玩之前,我還要請兩個有趣的見證人過來。”
說著。
鍾文澤折身離開了賭場。
沒多久。
他再次回到牌桌,並且帶了個鼻青臉腫的青年回來。
正是離開的阿標。
見到此人。
眾人一下子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這不是剛才跟這個人一起的嗎?”
“是啊,怎麼又回來了?”
王波脫口而出,看著去而復返的阿標,面帶疑惑:“阿標?!”
中年跟水哥兩人,在看到阿標以後,眼睛一下子都眯了起來,臉色也發生了變化。
中年的眼睛更是頻頻看向水哥,試圖交流。
阿標的雙手被繩子綁在一起,低著腦袋壓根不敢看抬頭,更是抗拒性的躲著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