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得又聾又啞?”慕容曜此時自肺腑裡翻上一股悶堵,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無法再刻意迴避這一連串的巧合,他不得不走上刀刃去。
“是。若不是發現得早,你現在未必能見到她。”
夏水依舊面不改色地答道,她被捕時似乎剛著了盛裝去參加一場盛筵,滿頭精雕細琢,面如玉,唇染朱。
慕容曜看著她道:“你倒沉著。”
夏水輕笑,別有含義,“我一不叛國,二不謀逆,又沒有像如月一樣匿跡天涯的本事,我何必枉自驚惶,難道將軍還會濫殺無辜不成?”
慕容曜伸手握住了她的肩,“好,好,你清楚!”
他說一個好,手上力道便重一分。夏水直視他,咬唇不吭,待得他問:“你當真不怕?若不是你這句話,玉軫閣之人將可能全部人頭落地。”
夏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