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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子老頭,你就激動,這一個多月來,天一熱,我就伺候你洗澡,還給你剪毛,咋不見你對我有多好,光我對你好啦!”

絨兒用舌頭舔了舔染兒的手心,搖了搖尾巴,向染兒示好。

染兒望著絨兒可愛的動作,拍了絨兒的脊樑,“好了,出來,我給你換盆水。再衝一遍,你就先披著這身白毛在後院歇會,我去給你買墨汁去!”

絨兒按染兒的吩咐乖乖從大木盆裡又跳了出來,待染兒將大木盆灌滿水,自動跳進水裡撲稜了幾下,染兒又用手給絨兒洗了一遍,然後才去雜貨鋪裡買了瓶墨汁回來,一點點地又將絨兒的毛染黑。

等染兒將絨兒的毛染完後,天就晌午了,她的肚子也咕嚕咕嚕地叫開了,染兒摸了下癟癟的肚子才意識到。她這半天光幹活還沒吃飯,苦命娘咋不叫她吃早飯呢?

生氣沒做,還是因為別的?染兒的心裡莫名地有股孤寂失落地味道,就好像她又成了沒人管沒人問的孤兒似地,她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反正她現在很討厭那種味道,如若她永遠也不曾嘗試到親情的溫暖也許她不會討厭孤獨和寂寞,也不會感到失落,因為上一世她就是在孤獨和寂寞中走過來的,可現在的她不一樣了,她嚐到了被人寵愛被人惦念的甜頭,一旦被人遺忘,她會傷心,會失落,她不知道,苦命娘因為生氣,賭氣沒做飯或是不叫她吃飯忘了她的存在?抑或是找不到她在哪兒?

在染兒的心裡她希望是最後一種,她自我安慰,對,就是那樣的,苦命娘會生她的氣,但不捨得讓她餓肚子,餓壞她的肚子就沒人幫苦命娘賺銀子了,她摸了摸癟癟的肚子,“人是鐵飯是鋼,再和人鬧氣,也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絨兒,走回家吃飯嘍!”

染兒和絨兒在路過門房的時候,有點猶豫要不要問問方爺爺,苦命娘找她了沒?雖然心裡很想知道答案,可又怕真實的答案傷人,染兒在外面徘徊了好長時間最後鼓足勇氣走進門房,“方爺爺,我娘。。。。。” 她還沒說完,就被一身穿白衣頭戴黑紗帽的人點住了穴道,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進而看見方爺爺和方奶奶的喉嚨處有一條縫隙在冒著鮮紅的****,****由內向外一滴滴地順著脖頸流進衣衫,滲透灰白的衣衫,為灰白的衣衫抹上了絢麗的色彩。

染兒看著兩位老人胸前那一大攤被血染紅的衣襟,心知是她連累了兩位老人,深深地罪惡感充斥在她的心頭,也許她本不該回來,如果她沒回來,兩位老人還會像以前一樣過著平靜的生活,而不至於。。。

悔恨憤怒的淚水像開了閘的河水似地在她尖尖的下巴匯聚滴落!

絨兒在門外可能是感覺到染兒的不對勁,狂吠了一聲,然後奔進屋裡,兩隻前爪平行地鋪在胸前,雙眼一動不動地緊緊盯著那白衣黑帽人,眼神中蘊含的兇光越來越強烈,眼珠漸漸地變成半透明,就像籠罩著一層暮靄,接著後腿蹬直,前腿平伸,前半身形成俯衝的姿勢!

緊接著只聽嗖、嗖、嗖和類似於獅子般的低吼聲同時響起,進而就見絨兒直衝著黑衣人的喉嚨撲過去,然後就聽到叮、叮兩聲鏢插進木頭的聲音,還有一支鏢插在了絨兒的後退上。

而那白衣黑帽人卻毫髮無傷,染兒望著絨兒後退上的黑毛被漸漸地染成暗紅毛,咬牙心痛地唔唔唔地直衝絨兒搖頭,可絨兒根本不看染兒,雙眼兇殘地盯著白衣黑帽人準備第二輪攻擊!

緊接著就見白衣黑帽人從懷中摸出火石,點燃了一塊油布,揚手扔到了方爺爺和方奶奶的屍體上,而絨兒同時發動了第二輪攻擊撲向那白衣黑帽人的胸口!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那白衣黑帽人輕輕地左移了幾步就躲過了絨兒的第二輪攻擊,染兒唔唔唔地流淚搖頭,已經死了兩條人命,她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