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潑辣點的女孩子有什麼不好,潑辣點的女子還能獨擋一面呢。以她家現在的情況不找個潑辣點的女孩子能領好家嗎,看看現在的佝僂爹和苦命娘都操勞成什麼樣了,以後這個家還不是讓大哥和嫂子來
幹,指著他們老兩口又能幹幾年?
“娘,你為什麼不喜歡肖亞男?難道就因為她被掛上了辣姐的頭銜?”
王蓮花瞪了眼染兒,“我還以為你能憋多久呢,到底還是沒憋住!”
“我就想不通娘你是咋想的,人家肖亞男我昨晚上觀察了一晚上,各方面都符合孃的要求,本來昨晚上我就想給娘你說說,可回來的路上我給大哥說了,大哥說人家肖亞男訂親了,還讓我別瞎攪合亂點鴛鴦譜,為這還給我鬧了氣,可剛才保長來了說,今兒早上張小山就差媒人去和肖亞男退了親,我想著這事正好,張家有眼不識好媳婦,咱們慧眼識良媳!所以我才和白保長想撮合大哥和肖亞男,娘,你看人家肖亞男不管是家裡活還是地裡活,樣樣都是好手,放著這麼好的兒媳婦你不要,你到底想要個啥樣的?”染兒百思不得其解道。
“臭丫頭,你大哥娶誰都行,就是不能娶肖亞男!這事沒商量!”王蓮花一口回絕道。
“娘,你為什麼那麼排斥肖亞男。總得給我個理由吧?”染兒很是頭疼道,“你是看不上肖亞男這個人還是嫌肖亞男被人退了婚,咱又和她結親覺得丟人,抑或是別的原因另有隱情?而且,白保長還給我說,如若爹孃你們答應大哥和肖亞男的婚事,她可以向里正申請免咱們一年的賦稅,娘你掂量著辦,這賦稅的事,等爹回來你和爹說說就別給其他外人說了,反正我在心裡覺得人家肖亞男挺好的,我也希望她能當我的嫂子,別的你不告訴我就算了,我去隔壁收拾屋子了!”
染兒說完就慢吞吞的向院外走去,內心裡希望王蓮花能叫住她,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別讓她在心裡好像堵著塊大石頭似地難受,可王蓮花最終也沒叫她。
染兒鬱悶得來到隔壁,先去方爺爺和方奶奶地屋裡坐了會,然後才去將住過人的屋子簡單收拾了下就坐在走廊的廊柱上發呆,想著肖亞男和白星辰的事還是等佝僂爹回來了,再給佝僂爹說說。看看佝僂爹是什麼意思,沒準佝僂爹會同意這門親事,要是佝僂爹同意的話,苦命娘就是再不願意也沒法,古代女人不都遵從夫為妻綱嘛!那苦命娘應該遵從佝僂爹的意思才對。
七月的盛夏,瓦藍瓦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也沒有一點風,火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所有的樹木花草都無精打采地、懶洋洋地垂著腦袋!
正如現在的染兒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窩在她腳邊的絨兒吐著個舌頭,大喘著粗氣。
染兒聽到絨兒的喘氣聲,蹲下身子摸了把絨兒圓滾滾的肚子,“今兒吃了點什麼回來了,看這肚子肥的!熱了吧,走,我跟你洗洗澡降降溫去!”
絨兒一聽染兒的話,本來無神的雙眼頓時散發出無限的光彩。
染兒暗歎了口氣,心想,這事還是慢慢來吧,既然她用異能眼透視到了白星辰和肖亞男註定要結為夫婦,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可能要花些功夫而已,既然王蓮花現在不同意,那說明他們兩人的緣分還沒那麼快到合二為一的地步,什麼事都得有個起步發展的過程,白星辰和肖亞男的感情也許現在就處於剛起步的階段,順其自然吧!
她想到這裡就牽著絨兒來到後院的一口深井旁,找了個洗衣服用的大木盆,然後搖軲轆打水,將水倒滿了大木盆。接著讓絨兒跳了進去,並臥在水裡,她用手撩潑著水揉搓著絨兒的毛髮,一圈下來,本來清澈的井水都能當墨汁用了,“絨兒,你說白鬍子老頭在哪呢?怎麼還不來找我們?”
絨兒在水裡撲稜了幾下腦袋,弄的染兒渾身都是墨汁點,“絨兒,咋一提你家的白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