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不願意,我就胡里胡塗的變成厲太太,還無緣無故的搬進一座固若金湯的城堡裡,生活在你們的監控底下。你們……你們都騙我,說的話全不算話啦!”話末,還哽咽的發出哭泣聲,兩顆眼淚就“咚咚”的落下來。
她的委屈、她的壓力全化成品瑩的淚珠,不住的落下。
厲南天乍見她的淚水,慌了陣腳的將她抱入懷裡,輕聲的撫慰。
這女人簡直不按牌理出牌,毫無常理可循。難道她忘卻之前逃脫的過錯尚未跟她清算,她竟敢厚著臉皮來跟他算帳?她呀……他輕聲吁嘆。
明知她理虧,瞧見她落淚的可憐模樣,又於心不忍的哄著她,無法對她硬起心腸、板起臉孔來算帳。
“你們……你們那時明明就說好的,可是……現在全變卦了。你們……嗚嗚,你們太可惡了。全部聯合起來騙我啦!一群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小女生……嗚嗚……”方曉茹指控間不忘哭泣做配音,哭得好生傷心。
王仲桀首先站起來排開是非紛爭,深知若要總裁親自說明,她得等到臨終之時方有可能。
“我們本來到臺灣只預計待兩個月,是你的失蹤才害得我們繼續留下來。公司的損失和行程的延誤這筆帳,不知該算在誰的頭上?說來說去,罪魁禍首是你自己。”
三言兩語便把他們的行蹤交代清楚,沒有詳細說明的是兩個月以來,他們幾乎翻遍整個臺灣,佈下天羅地網,運用所有的管道進行逮人計畫。
“我的失蹤?跟你們要留下來有什麼關係?”含著淚水的眼兒瞪著王仲桀,驚愕之餘忘記繼續哭下去。
心裡翻起一陣陣的怪異之感……
他們是為她而留?
“明知故問,你裝白痴呀!”方世平冷哼著,為吃過的苦頭大抱不平。
真的是為她嗎?
方曉茹被淚水洗得分明的眸子移向凝著臉不吭聲的厲南天,濃濃的困惑直揪著她不放。
不懂,真的不懂,酷愛工作的他會為她延誤工作嗎?
鮮少拿出來使用的腦袋瓜子暗自轉動著。
回想起他曾陪她到日上枝頭尚未離開,想到他曾準時下班回家陪她四處走動,毫無怨尤……這些不曾言明的舉動、默默不吭聲的疼寵,竟使她鼻端一陣酸楚。
她實在是太……太笨了,笨得不曾細想過他的真心。
“你為什麼要娶我?”這個問題好睏擾她喔,他是因為孩子才娶她嗎?
雖然這個理由也對,可是心裡就是不快活。
好像自個兒是附屬品的感覺,心裡著實不悅。
厲南天瞪著地,緊抿著唇不吭聲,冷冽的眸子卻勾得她的心好亂。
“蠢蛋,咱們老大若不在乎你,幹嘛娶你?他嫌命長呀!”厲浩天的身子懶懶地靠在柱子旁,閒閒的加註。
“難不成你以為娶你很幸福嗎?既不會分攤公事,還跟我們搶人。你自己說說看?老大有多少的公事因你而耽誤?跟你這種沒神經的女人在一起,遲早被你活活氣死。當人家的情婦,你說你夠稱職嗎?夠盡責嗎?到底你的責任是來陪老大的,還是老大來陪你?”
方世平雙手環胸,用力的抱怨,沒瞧過像她這種失職到頭的情婦,最後還榮登后座的成功例子。
當家主母竟是這種“無三小路用”的貨色,他想起來頭就痛,往後必定沒有好日子過。
“瞧瞧你說的是什麼鬼話,胡里胡塗的當上厲太太?你要搞清楚耶!堂堂厲太太這個名號有多少女人搶著要、爭著要。若不是咱們老大看上你,你以為你有機會當嗎?你以為你有這個能耐嗎?”
“你知不知道,我們花多大的心思才找出你的下落?你倒好呀!屁股拍一怕就走得無影無蹤,我們只知你叫‘莊曉唯’外,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