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大力一點打我。”
方曉茹甜甜的說,有恃無恐的把嬌弱的身子擠過去,一副歡迎他打的態度,囂張得令人咬牙切齒。
好整以暇地欣賞鐵青的臉色瞬間轉變為慘白,想打人的姿勢和動作停格,滿臉不可思議的瞪向她的肚子。
莫名的感覺衝進他的腦裡,唯一的認知是:他要當爸爸了……
狂怒的心情被突如其來的訊息壓下了。
她喜上眉梢的任由呆若木雞的他摟入懷中,又驚又喜的喘著,纖細的身子緊實地鎖在寬厚的胸膛裡。
眼前的警報解除、危機意識消減後,疲憊襲上她,打著呵欠,依偎在他的胸坎間,聞著熟悉的氣息,徐徐入睡。
最後的記憶是,嫁給他也不錯,起碼夜裡不會再思念他胸膛的氣息。
不用在想念時,看不到糾纏心田的人影……
懷孕的人最大?
監視方曉茹的人數暴增,她勃然大怒地在客廳裡直跺腳。
五點過後,六點不到,厲南天方踏進家門,便瞧見一張氣呼呼的小臉,清眸中閃動著風雨欲來的狂勢掃向他。
他面無表情的走近,經保鏢冷晴的暗示,得知方曉茹氣憤的原因所在。自若的聳肩不當一回事,繼續靠近令他思念一整天的身影。
“那是你自己惹來的。”厲南天淡淡的說,語氣中挑釁味十足。
“你……你是什麼意思?”受不了他譏諷的神態,防禦般跳起來怒指著他的臉直吼:
“以前你答應過我,只有她一個人保護我,現在……”冷哼一聲,她忿忿不平。“屋裡多兩個女性保鏢,門口又多兩個,庭院外……”怒意梗在直喘的胸門上,劇烈震動。“天哪,你到底派多少人來監視我的行動?一連的軍隊嗎?你說話不算話!”她跳腳抗議,堅決反對到底。
他變相的對待方式過分到極點,他當她是籠中鳥嗎?
“你違揹我的信任,沒有資格上訴。”厲南天冷眼瞧她,眸底沒有半絲的溫度,從容落坐在椅子上。
“方小姐,可別忘記,是誰先違背誓言偷偷落跑,連隻字片語都不曾留下。這種不告而別的方式特別惡質,我們可不想再嘗試,這只是預防的措施,敬請見諒。”厲浩天咧出笑臉,挑釁的衝著她說話。
“你……你還說,你還有臉說!”方曉茹茶壺姿勢正式出場,氣呼呼地指著厲浩天的頭大罵,“是你跟我打包票,是你拍胸膛保證,說他不會管人,只會用心在公事上,根本不會在乎他的女人,是個標準的工作狂魔。是不是?是不是?”
五指不客氣的用力戳著他的胸口。
“現在……他不僅不顧我的意願,直接把我娶回家嚴加管束、嚴加看管,還派一堆保鏢看管我,你……這一切都是你的錯。還有,你明明說他兩個月內就會離開臺灣,現在……都已經四個月了,你們還在這裡做什麼?”最後以尖銳的喘息聲做為句點。
厲浩天被叮得滿頭包,胸口被戳得好疼,俊臉躲得有點狼狽。
“你不想嫁我?”冷冽的風聲從後方吹來,令人寒毛豎起。認識他的人紛紛連退三步,遠離暴風區。
這個問題被她早上突如其來的震驚訊息給唬弄過去,尚未得到他要的答案。他要清楚的知道,她的心底究竟如何看待這門親事?
他在她的人生中,有無地位可言?
“我不喜歡人家管我,不喜歡人家監視我!”她大吼,拒絕回答,理智失控,蹦蹦跳跳的如出軌的火車頭。
“你真的不想嫁我!”陰狠的氣息直吹,大掌將她扳向他。
巧妙的力道不動聲色地將直跳躍的身子困在其中,不容她再胡亂奔跑把孩子給撞掉。
“你有問過我的意願嗎?沒有!沒有問我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