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不是被趙家瘸子天天打罵,她能走這步,在老實的人不過了。
你們家柱可心可勁的對人家閨女,可別落到最後人財兩空,也像吳氏似的,啥都沒落著,還弄得連名聲都保不住。”
劉氏聽的眉頭皺的死緊,到底不是親生兒子,雖不喜秦婆子的話卻沒生氣到打人的地步,只是板著臉子說道:“行了,你也別在我們家挑撥了,該回家幹活你還是回家幹活去,有能耐管別人家的事不如看看自個兒家的事,聽說你閨女最近過得可不是太好,你還是想想怎麼勸你閨女善待人家的孩子,都是娘生肉長的,既然被叫了一聲娘,好歹也不能害人家不是!”
李芳這姑娘本就願意聽孃的,被秦婆子沒事挑唆,前室的那幾個孩子儼然成了眼中釘,竟想著怎麼除去,偏偏段數不高,被那屠夫看了出來,好一痛打,如今這刻薄心狠的名聲都傳到王家村了。
秦婆子被劉氏這話刺的個沒臉,哼了一聲,撇下一句話來,“哼,好像你這個後孃當的多賢惠似的,呸,做人家娘上癮啊咋滴,連自己親兒子都不管不顧!”說完,轉身就走了。
劉氏心裡被刺的生疼,在院裡直髮抖,待緩過勁兒,進屋,看了眼王生,剛才她和秦婆子的話,這屋裡也能聽的個清亮,劉氏這回倒是意外,老頭子竟沒擺臉子。
“可都聽到了?”
“聽到了,行了,我不傻,那秦婆子是啥人我不知道,看不得趙家人好過,她這次是專門給瑜娘上眼藥的當我不知呢,我要著了她的道,不得樂死她!”
劉氏這回倒是真真意外了,眼睛裡頗是戲謔,“哎呦,這回還聰明起來了。”
王生被鬧個沒臉,撇過頭哼了一聲。
劉氏心情也好了不少,坐在那嘆了口氣,說道:“這親家大兒子到底咋回事!”
說來趙良這是多少對兩家有些影響,趙二叔家還兩個兒子呢,趙良打媳婦兒難免他人不會想成趙家男人愛打媳婦兒,好在,趙父和趙二叔沒這愛好。
至於王家,周齊媳婦兒還沒娶進門呢,就怕人家覺得王家有一門糟心的親戚有想法,好在周齊這邊跟王家親戚牽連不大。
可怕的就是個萬一。
“唉,也是個孽障,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趙良兩口子說不清,前段時間老趙過來給我說了!”王生嘆氣,這自家兒子跟別人家兒子一比可真是好太多了,王生一面得意一面又替趙父糟心。
劉氏好奇,她一直不知道咋回事,聽老頭子這話是知道的,忙問道:“咋了?”
“自打趙良上山被大蟲咬了後這腿就不好了,積了寒氣,陰天下雨的就難受,好不容易找個會看的大夫,人家大夫開了方子連續一個月泡腳說是能泡好,親家母就想著正月初二那天就不讓兩口子回孃家,可吳氏想回,兩口子偷摸的就回了,從咱們這到盧家溝得多遠,一個來回用走的普通人都得受涼別說他了。
那吳家也不是個什麼好人家,閨女姑爺來一次,竟連炕都不給燒熱乎,後半夜炕就涼了偏就給了一床被子,連個褥子都沒有!
這不病了,腿徹底跛了,趙良就把他媳婦兒給恨上了!”
當初趙父就怕王老爺子又因家裡的事難為瑜娘,這才特意上王家跟王老爺子說清楚這事得裡裡外外,可憐天下父母心,趙父與王老爺子說的時候無不等於在把傷疤揭一次給別人看。
劉氏聽了事情原委咋舌,“難怪!”
“唉!”王老爺子嘆了口氣。
劉氏看這老頭子沒有在作事的意思也不提了,心下想到老頭子自從知道瑜娘能掙錢後,就不怎麼看不順眼了,這人啊,還是得有些本事。
且說趙父趙母這,得知吳氏做出這種事也無可奈何,相反的,趙母還鬆了口氣,她一直擔心吳氏被兒子這麼磋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