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甚不順心的事,這氣色怎這般差!”
趙母嘆口氣。
說來,到底是兒子,西院天天這麼鬧對趙父趙母也是折磨,嫁到後村的李氏不知怎麼就得了訊息,巴巴的過來在趙家門口譏諷大罵,一次兩次也罷,這李氏乾脆三天兩頭過來罵一次,後來更是跑到西院嘲諷趙良兩口子,碰到趙良打吳氏的時候,她還上去幫兩下子,趙母哪裡能幹看著不管,自然上去拉著把吳氏解救下來。
李氏這潑皮戶趙母真真是管不了,連方氏都拿她沒甚法子,趙母后來沒轍,都勸吳氏不行就和離吧,這日子這麼過下去不是要人命嘛。
可吳氏在那哭哭滴滴的就是不想和離。
這西院天天鬧騰著,對她們老兩口來說也是折磨,阿文又總是被嚇著,長此以往也不是回事,老兩口子想著眼不見心不煩,乾脆搬出王家村算了。
瑜娘聽的瞠目結舌,“趙良就看著李氏打他媳婦兒?”
趙母冷哼一聲,“我看他是瘋了!”
瑜娘一口噎了回去,半天說不出話,皺著眉好半響才說道:“娘不學都能知道李氏罵的多損,趙良如今是幾個意思?還把李氏當好人呢?”
趙母一臉糟心,“不知他是怎麼想的,李氏如今跟個老頭子過活就是當好人他能咋的,總不至於倆人在過到一起去。”
瑜娘不說話了,嘆口氣,母女倆便不說這個了,上河村離驛館只有一炷香的路程,進的很,其實一年四季都有商人不過多少的問題,現在不少村裡人也在驛館的攤子吃飯,都說這裡比縣城裡實惠能吃飽還便宜。
趙父和趙母也不打算種地了,家裡田租出去,然後常年擺攤子,算下來比自家種田掙錢,又輕省,累的時候也就是那幾個月,平時輕省的多。
趙母倒是同意,老兩口這會兒也不打算只包餃子,還煮麵,總之翻著花的做吃食,養活一家三口應不成問題。
都打量好了自然就是房子的問題,趙母回去跟趙父商量下,準備在上河村弄塊地基蓋房子。
趙二叔一家聽了後,乾脆跟著趙家一塊買了地基,意思是一起搬過來。
人老了就愛個熱鬧,兄弟倆分開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湊到一塊,自是能湊一起便湊一起。
這回直接從縣城裡顧了瓦工,不到一個月,兩戶房子就蓋了起來,趙家二叔的房子是新蓋的村裡人都知道,有人打聽賣不賣,方氏卻是不賣的,這是要留給小兒子的,趙二叔家在村裡還有良田都是留給阿晨的,這房子自然是不賣的,要留著,以後阿晨是賣是留全憑他自個兒做主。
現今個兒趙家西院簡直猶如一場鬧劇,天天跟唱大戲似的,吳氏終於礙不過,去了村裡那懶漢家,就是之前趙母層看到調戲吳氏的那個賴漢。
村裡人看到吳氏在懶漢家進進出出的自然不言而喻,個個都笑話著趙良頭頂冒綠光。
無論是趙家還是趙二叔家現在面上都不好過,連帶著王老爺子在家都直皺眉。
這會兒有不少人正眼紅著王家柱買莊子住宅院儼然跟個地主似的,秦婆子就是其中之一,本就與趙家有過節,這會兒就蹦噠的歡了。
顛顛的上王家抓著劉氏就說:“哎呦,你聽說沒,趙老大家那個瘸子的媳婦兒沒羞沒臊的住進村裡懶漢他家,你說這算什麼哦!”
最近這事傳的沸沸揚揚,劉氏自是知道一些,看秦婆子過來她就明白秦婆子沒好事,本不予理會,奈何這秦婆子纏人。
“好好過自家的日子才是正理兒,管別人家的事也不累的慌。”
秦婆子面上有些尷尬,可架不住她臉皮厚,撇撇嘴又拉著劉氏說道:“要我說啊,這老趙家的門風不太好,平常看著是個好人家,可照我看那都是裝的,這家人心眼多還黑,你說那吳氏也是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