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不住了,回去一場大病是免不了的。對她的懲罰我已經心中有數,回頭自會安排下去。而你卻精神極好,也確實犯了錯,當然該跪。況且,我也不知道班主的意思到底是什麼,這一巴掌應該重重落下還是該輕輕卸去,不知如錦公子你可有什麼好建議?”
如錦公子臉色不善,卻也不敢把唐虞如何,只好強忍住心中怒氣,“剛才師父已經說了,讓我假意接近水仙兒套取佘家班的情報回來。這便是安排了,難道你還要自作主張罰我什麼?”
“其實,你也沒什麼大的過錯。”唐虞反倒臉色一緩,“既然如錦公子這樣說了,勞煩大家做個見證。你起來吧。”
“哼!”悶哼一聲站起來,如錦公子揉著發酸的膝蓋,也不理會其他人,一甩袖,也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下關上門,似乎還在發洩著心中的怒氣。
瞧也不瞧那如錦一眼,唐虞向著其餘人正色道:“另外,班主說了這次會備下五百兩的賞銀,具體怎麼分,等回到戲班我會一一說明。天色已晚,就不耽誤大家休息了。內務府安排巳時初啟程離宮,明兒個可以晚些起身。”
唐虞說完這些,眾人也就齊齊散了。
只是金盞兒看著唐虞的背影,水眸微動,似有半點不捨的情緒在內裡流動,半晌卻還是一句話都沒說,黯然地獨自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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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那時花開 章五十七 貴客盈門
****過去,竟又是一場紛紛瑞雪。
雖然天色已放晴,停住了飛絮飄飄,淡金的暖陽也露出個頭,但整個天地仍舊被厚厚的雪層覆蓋了個嚴實,只剩薄薄陽光勾勒出一片雪瑩無暇,端白如玉的世界。
推開窗,子妤深深地吸了口氣,卻被那冰寒的冷風突然灌進來,忍不住“咳咳”地嗆了一下,嚇得她趕緊關上窗戶,尋了那件青花底兒,踏雪梅的厚襖子穿上,又梳好頭戴上一頂小羊羔的暖帽,將弟弟送的腰爐放上一顆熱炭掛好,這才敢出得門來。
塞雁兒還在矇頭大睡,提前就吩咐了到出發的時候才準叫醒她。
子妤找到弟弟,才知道今兒個一早,他已經尋了機會把薄鳶郡主要來找唐虞診病之事告訴了花夷。這小子只記住了一頭兒,另一頭就給忘光了。子妤只好又找到班主,說了那薄二夫人的事兒,稱她仰慕班主多時,要過來敘舊,只順帶讓女兒給唐虞悄悄病而已。又告訴他因為是諸葛小少爺替花家班牽的線,所以這位貴客也會順道過來。
能迎來薄侯二夫人和郡主,還有諸葛不遜這樣的貴客,花夷臉上是兩分得意夾雜在笑容之中。囑咐今兒個回到戲班,無棠院先暫停一日的戲課,低階弟子也統統都呆在後院不準出來晃盪,只花家姐弟可跟在唐虞身邊,雖是準備迎客。
眼看巳時已到,馮爺也親自來迎送眾人,花夷招呼著花家班的弟子們都收拾好,齊齊集結在了常樂宮的門口。
瞧著唐虞身邊端端立著的花家姐弟,花夷覺著是越來越順眼。想想,自打這倆小傢伙來了戲班,好像整個花家班的風水就變得極好。不但和諸葛右相的親孫攀上了關係,託了他們的福,還把候爺親眷給拉拔了過來。想想若是唐虞能幫那薄鳶郡主治好咳症,豈不是又給薄侯送了一份天大的人情!
聽說薄侯就要從西北調入京中頤養天年了,到時候有右相和薄侯兩大高門權貴的照映,這整個京城還不是花家班一家獨大麼!
想到此,花夷白麵之上溝壑畢現,笑容那是大大的明媚,猶如這雪中暖陽,讓整個花家班的弟子心情都輕鬆了不少。相比較旁邊沒怎麼討到好處的佘家班和陳家班,那種意氣風發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