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要是在現在也算是一個雅緻的名字,可是此時此地此人,她念著卻是覺得有一種酸澀的感覺,夾著淡淡的苦味……
“到了……”小秋還在想著名字,她輕柔的聲音打斷了她思緒,她輕敲了幾下這間房的門,門裡原本的琴聲戛然而止,敢情這到少爺有錢跑到包間來快活了。
門從裡面開啟了,是裡面一個丫鬟開的門,她一見李淚,笑著說,“原來是淚兒姑娘回來了,二公子剛還說起你,這霍侍中醉的厲害,藥可買了?”
李淚不語只是轉身從小月手上拿過一包藥搖了搖,小秋明白過來,原來她剛才是去買解酒藥的啊,那開門的丫鬟把目光投到小秋身上說,“這是……”
“這是霍侍中府上的姑娘,正是來找他的。”李淚說著,引小秋進門。
進了門,小秋就看見正趴在桌上扶著酒壺的霍去病,她一見他已經喝的有點迷糊了趕緊衝過去,“公子!公子!”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房間那邊傳來,“淚兒,這是……”小秋回頭看去,屋子那邊,矮小的臺子上放著一架古琴,琴後坐著一人。
俊秀的面容,若不是見他的衣著和髮式她真的會懷疑他是女的,細看這張細緻的臉和李淚有點……
“二哥,這是霍侍中府上的姑娘,來找霍侍中的。”李淚的話讓小秋明白了,難怪呢,怎麼說有個這般美麗的妹妹,哥哥又怎麼會長的和李逵一樣呢。
那男子立身向我見禮,“姑娘,我也正在想這霍侍中該怎麼辦呢?剛才叫小妹去抓藥,正巧姑娘就來了。”
“公子不必多禮。”小秋回禮說,這古代就是禮節多,要換做是現在,還不扛了人就走?可是人家和你客氣了,你也不能翻白眼回去啊,“想來公子是琴藝了得,才讓我家公子痴迷啊。”
“姑娘過獎了。”他從琴後走出來,“聽琴不過是隨性罷了,只是霍侍中今日只聽哀曲,想來是心中有哀愁啊。”
哀愁?就因為她的話?小秋低頭看看睡在地上的霍去病,她的話就這麼傷人還是他心裡本來就有些什麼呢?“公子真是明眼人。”
“我們這些鄙陋之人,略知音律,只是說些自己的愚見罷了。”他謙虛的說。
一邊的李淚說了話,“知秋姑娘,你要怎麼帶霍侍中回去呢?”她的目光停留在醉得不醒人事的霍去病身上。
“這……”這下小秋是犯了難,出來的時候就應該問問崔雁這府上派出的人是在哪裡,現在人是找到了,可是她怎麼帶回去啊。
正當小秋犯難之時,這李二公子開了口:“要不我送姑娘和霍侍中回府?”他話音未落,李淚接了話:“那是最好,若讓知秋姑娘一人怕是扶不走霍侍中了。”
“小月,乾脆叫季兒來搭把手。”李二公子對一邊的小月說。
“也好,多個人多份力。”李淚道。招手讓小月下去喚這叫季兒的人。
小秋見他們如此客氣,心裡很是感激,趕緊謝禮,“這怎麼好意思,再說我和李公子送人即可,何必再叫一人。”
“知秋姑娘想得容易了。”李二公子輕笑道,“出了門這個時間哪有馬車能送人回去呢,若是讓你也個姑娘家送霍侍中怕是不合適。”
正說呢,小月已經喚這名叫季兒的人進來了。十幾歲的清秀少年,看這等相似的容貌,不難猜出這叫季兒是李淚、李二公子的手足。
“這是胞弟李季。”李淚介紹說。小秋側身行禮,心中卻暗想李季這名字何等耳熟,卻又陌生,似乎是聽過的。可是聽李季這個名字又不是什麼名人,可能是在哪裡見過一眼,淺淺留下些許印象。
“不愧是淚兒姑娘的兄弟,細看三人真是像啊。”小秋笑著說。
“姑娘見笑了,”李二公子說“還未向姑娘問候,在下李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