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你大概是開玩笑吧,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說完,她指著黑頭。
這老天真是不長眼,誰知黑頭卻說:“顧欣,我已經向你提出分手,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各不相干。同時祝你和伊放幸福。”
顧欣突然變得無語了,只是向黑頭投去一個幽怨的目光,這個目光很深很深,不知會不會刺在黑頭的心裡。
原來他們分手了,怪不得顧欣剛才吃飯時哭呢。在為顧欣惋惜的同時我想起了一句真理哲言:
諾言都是男人犯賤的工具。
他們倆為什麼分手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但鄭伊放中間插一槓子真的很欠扁。
我越看鄭伊放越覺得他不順眼,以前和現在對他的憤恨一湧而出,指著他罵道:“現在又想讓顧欣做你女朋友?你能耐哈!看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禽獸中的禽獸,而且據我觀察,你肯定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現在把你扔進黑洞裡,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你說你,中國那麼多兵器你不練,你練劍,你還上劍不練,練下劍!下劍招式那麼多,你偏去學醉劍,金劍不練,練銀劍!最終練成了醉銀劍!給你個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非要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劍人!真是的,何必呢?!”
他不要你我愛你(3)
我們離開了包廂,顧欣在路上不停的安撫著氣沖沖的我。
在別人的眼裡,顧欣用自己的愛情旁觀著我的愛情。
“鄭**真不要臉!”我對顧欣這樣說道。
她樂呵呵的笑了,對我說:“豬豬,你真傻!呵呵,傻的讓人想放在心臟的最中央保護。”
“哼,你才傻呢。被人欺負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不然我馬上衝上去揍他!”
“就你?難道沒看見剛才鄭伊放那兇樣嗎?要不是我拉著你走得快,最後不一定誰吃虧呢。”
“我怎麼可能在乎這些?”我說,“也不看看你是我的什麼人就敢欺負!”
回到家裡,媽媽已經睡了。
我開啟QQ,並沒有人線上。
李沐的簽名上寫著:
夏*過,夾雜著落落青絲,漸漸倉促了憂傷,而我在倉促的結局中遺失。
他的空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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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明天必須去找他聊聊,我暗自思忖著。
記得教室的黑板上寫著:距高考還有302天。
我站在走廊邊雙手插在風衣的兜裡,我看到無數的人群從我身邊面無表情的走過,偶爾有人停下來,冷若冰霜的給我一個回眸。
那個人就是李沐。
我知道,這些停留下來的人,最終會成為我生命中的溫暖。
那個時候,我和鄭伊放一起難過一起騎著單車穿越我們單薄的青春的朋友時,總能看見李沐獨自坐在操場的石凳上。
他衣服的口袋敞開著,總能看見露出的半盒香菸。我喊道,李沐,一起玩吧!
他只是衝我們笑,直至笑得我們失去了興趣,才不去理他。
很多人說,李沐是個冷漠而又神秘的人。也有些人說他是個十足的花心大蘿蔔,而我從未見過他的女朋友。
我望著自己的男朋友鄭伊放,他是個外向開朗的大男孩,快樂而簡單地生活在陽光之下,和李沐形成鮮明的對比。
有一次,是在深夜的時候,李沐給我發了一封E-mail,我知道他習慣在深夜寫字,總是在深夜啪啪地敲擊鍵盤。
發來的是一首小詩。
他喜歡文學,他不喜歡那些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