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岳母幫我們解圍,她的聲音很慈祥,我願意叫她一聲媽。
行李不少,看來要長住的了。岳父什麼也不拿,最先步入電梯。我只好叫來保安肥強,他送到我門外,在我耳邊說:“這回你能戒酒了。”
“房子不錯。”岳父背手四處巡視,“蠻寬敞的,就是酒太多,年紀輕輕喝那麼多酒幹嗎?你這麼消沉嗎?最好把酒戒了。”見我手上的煙,又說:“煙也一樣,既傷身體又害別人,也戒了吧!”我趕緊把煙熄掉,豔豔幸災樂禍向我做鬼臉。
岳父指酒吧檯說:“這個拆掉,放一臺鋼琴最適合,將來我教孫子。”我點頭說:“明天就拆。”他又指著牆上的美人魚浮雕說:“這個更要拆了,有傷大雅,買幾幅範曾的國畫來掛。”我又點頭,只是範曾的國畫我買不起。
“你講得輕鬆。”豔豔不高興了,“這兩樣花了好幾萬,你說拆就拆呀?”我安慰道:“沒關係,反正舊了。”
“沒關係?”豔豔大叫,“你喜歡賣乖,你同他住好了,我們搬出去住。”我兩頭不是人,攤手說:“以後再討論這個問題吧,先去吃飯。”
我在“皇莊”宴請岳父、岳母。
“小文,不必來這種地方的,一家人在家裡吃點就行了。”岳父說著把一塊鮑魚送入口。他吃得可不少,話也沒工夫說,正合我意。岳母很少動筷,我給她夾的菜她只吃了一小半。
從“皇莊”回來,岳父問我要手機,進書房打電話去了。我和豔豔陪岳母看電視,聊些家常。岳父過了很久才從書房出來,把手機給我說:“小文啊,我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你們主持婚禮的,儘快挑個好日子,我把你阿姨和弟弟叫來了。”
岳母流淚進客房去,豔豔瞪她父親一眼也跟進去。岳父一點不在意,坐到我身邊說:“上海的火車票難買,看你阿姨她們能買到幾號的了,一天一夜有她們坐的。”我問道:“幹嗎不坐飛機?”說完知道多餘。
“唉!”岳父嘆道,“坐臥鋪不錯了,以前我是坐硬座來的呢!”我開啟包,為贖王一州取的現金剩下不少,一起塞給他說:“阿姨帶小弟,坐火車不方便。”他也不推辭,“好!姐夫請弟弟坐飛機,說得過去。”
睡時和豔豔很動情,雖然害怕聲音大,還是死去活來一番。事後,豔豔突然偎在我肩上哭了。我說:“怎麼了?”她抽泣道:“我怕你像我爸那樣,我不想像我媽。”
我心跳如擂鼓,抱緊她說:“除非我死了,或者你跟誰私奔了。”她踢我一腳,撒嬌地鬧了一下,又恢復常態說:“我爸的女人來,不能給他們住家裡,那樣我媽不氣死才怪。”我說:“好吧!我安排,你別管了,你們父女沒兩句就吵。”她親我一口說:“這還差不多。”
6
拿著晚報、早報,坐在“早一軒”總店門外的小樹下。想尋找些有關向東的事蹟,卻一則也沒找到。孫市長笑容滿面接待外賓的照片,我多注目了幾下。這段時間和他關係不錯,一起釣過幾次魚,在我的調教下他長進不少。盤新華說,市長天天講,他退休後可以釣魚謀生了。他們不知道,每次帶去的魚塘,我事先吩咐養魚人放進百來斤餓魚。否則,憑他們那兩下子,也想每次釣上十幾斤?
豔照上門(7)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討好他們,可能討好當官的是人的天性吧!不過,這倆人是很不錯的玩伴,沒什麼官架子,至少口頭上當我是朋友,任由我在語言上拿他們開心。
“領導!電話。”方姐在店裡叫。我進去她又說:“是你母親吧,聲音挺急的。”父親又病了?不會吧?昨天才打的電話,因為豔豔向老孃告我的狀,父母一般不會把電話打這裡來。
“小文嗎?”不是老孃的聲音,是徐老頭的老伴,說是老頭病了。我很奇怪病了不上醫院,找我